“你答应过他要公平竞争的。”楚云溪气息不稳的说。
钳制着她的手松开了。
清远矜贵的拢了拢衣襟,将墨色长发撇在身后。
忽然他笑了,笑得楚云溪毛骨悚然。
“明天,我继续来医治。”
说着,他转身离开。
楚云溪躺在床上愣了半晌,一阵清风吹过,将她淡蓝色的纱衣鼓吹起来,身子凉凉的。
她的脸潮红一片,想起自己还没穿肚兜,手忙脚乱的从柜子里拿出来一件,手像被烫了一样。
门外,牡丹已经来回溜达十几圈了。
她的八卦之心轰轰烈烈,急着找地方宣泄。
好不容易今天能休息,她一大早就想找楚云溪计划出去玩。
可没想到先后看到两个男人从楚云溪房间离开,各个似乎都衣衫不整。
她的脑子飞快转动,各种限制级画面走马观花一样闪过。
“牡丹你怎么流鼻血了?”
楚云溪出来时,便看到牡丹一副花痴模样,流鼻血了都不知道。
“你谁的挺好啊?”牡丹豪迈的擦擦鼻血,狭笑着问道。
明知道她什么意思,可楚云溪不能问,憋着口气压在心里。
柳依依端着饭菜过来,使劲拍到桌上,像极了当年她还是花魁的模样。
“现在越发难伺候了,都要端过来才肯吃了呢,媚娘神医。”
她自然也是看到了那两个男人,既气又心疼。
媚娘一定是为了我们才出卖自己的,而且一个是皇上,一个是王爷,她都得罪不起,只能重操旧业,都是为了养我们两个废物,她才这么辛苦的!柳依依内心脑补一大出苦情戏。
绝美医女为养家委身权贵甘愿做小妾或外室......
楚云溪免不得用哄了一会儿,竟然比看诊都累。
好不容易闲暇了,她捧着本医术在钻研,忽然被抽走了。
牡丹神秘兮兮的塞了个小册子给她,压低声音道:“这可是姐姐我当年在楼里的绝学,现在便宜你了。”
说完她做了个“不用谢我”的眼神,笑嘻嘻跑了。
楚云溪还没看,就见柳依依也鬼鬼祟祟来了,拿了瓶小药膏。
“咳咳,这个是我自己配的,当年,当年用过不少,那啥就不会那么疼了,你收好。”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楚云溪无奈摇摇头。
“媚娘,你在干什么?”
柳依依刚走,和丰翻墙进来了。
“外面都是守卫,还是翻墙方便些。”他露出灿烂的笑容。
看到这张脸,楚云溪有股深深的负罪感。
早上她和清远都做了些什么啊!
“看什么呢?”和丰笑着坐下,闻了闻桌上的药膏,“味道好特别,很甜腻,是你自己配的吗?”
楚云溪含糊的点点头,因为心虚,举了举手上的书,说道:“看书呢。”
“看——书?”两个字,和丰说的九曲十八弯,还带着难以置信的尴尬。
说着他别开眼,耳根都红了。
楚云溪意识到不对,低头一看。
封面上赫然写着《春宫图》三个大字!
楚云溪恨不得一掌拍死自己,还是晕过去算了,也好过尴尬死!
等等,这是什么香味?
楚云溪脸色大变,低头看着敞开盖子的药膏,猛然长大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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