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那个衙差又让两个únún在证人证言上画了押。这么一来,范呱呱所找来的五个证人,不但不能为他作证,反而成了他“谎”的有力证明。
五个证人既然都做了自己应该做的事,很快就被衙差带出去了,奇怪的是,在韩风的审问过程中,不但范宗周、范呱呱父子没有叫嚷,就连周大康等官吏,也没有出来干扰,好像早已料到了会有这样的结果似的。
韩风也没多管,望向了跪在地上的范呱呱,大声喝道:“范呱呱,你现在还有甚么话?”
范呱呱显得十分的平静,道:“韩大人,你要我甚么?”也不再称呼自己为草民了。
韩风道:“你所叫来的五个证人,现在都已经出来了实话,而他们的实话,都是不知道你与秦莲是恋人的关系,可见你之前所的话,都是一派胡言。快,你是怎么jiānyín秦莲的。”
范呱呱嘴角泛出了一丝冷笑,道:“韩大人,我之前所的话都是真的,你要我怎么?”
韩风将惊堂木一拍,道:“范呱呱,公堂之上,容不得狡辩,你难道真想要埃板子吗?”
范呱呱讥笑道:“韩大人,只要本少爷不招供,你能奈我何?”完,竟然站了起来。
韩风见了,心头一怒,喝道:“来人啊,给本大人拖下去打五十大板。”
“慢着!”
话声一落,范宗周来到了范呱呱的身边,望着坐在审案台后的韩风,沉声道:“韩大人,案子可不是你这么审的。”
韩风道:“该如何审,还轮不到你来管。范子爵,你若是再敢阻碍本官审案,别本官将你们一行都赶出去。”
范宗周面sè一沉,想要发作,但看了堂上的情形,只能忍了下来,道:“韩大人何必生气,范某只想在行刑之前一些话而已,并不是存心干涉审案。范某虽然不是做官的,但怎么也是个一等子爵,京城之中也有一些做官的朋友,今天大人若是对孙胡làn用刑,范某过后少不得会向范某的那些朋友递上书信。范某的这些朋友中,有一个便是在都察院里做事的。”
韩风听了,便明白了范宗周这话的意思。都察院是监察、弹劾、建议的机构,凡有地方官员滥用sī刑或者徇sī舞弊,一旦被都察院的官吏所查知,便可以直接向皇帝汇报,可以是皇帝的耳目,甚有权力。
韩风冷笑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本官只要觉得案子可疑,就可以对谎者用刑,范子爵要写书信,尽管请便。”
范宗周见韩风始终不肯让步,便语气一冷,道:“韩大人,你真要打孙的话,那也由得你。不过,范某今天已经把话到了这个份上,你就自己看着办吧。”完,退到了一边。
于是,便有两个衙差走上去,将范呱呱押到了公堂外,啪啪的打起板子来。本来以范呱呱的嚣张气焰,是不会轻易就范的,但大概是他早已得到了范宗周的叮嘱,所以相当的合作。
听得外面传来“啪啪啪啪”的打板子声,以及范呱呱那略显夸张的喊痛声,韩风眉头皱了一皱,知道了是甚么怎么回事,喝道:“好你个范呱呱,居然敢运功护体,龙二、龙三。”
“在!”
话声一落,龙二和龙三已经到了大堂,将身一躬。
韩风道:“由你们行刑。”
“是。”
龙二和龙三完,退了出去,从两个衙差的手中要过了板子。
这当儿,范呱呱身形一tǐng,待要站起,忽觉身上多了一股压力,已将自己牢牢的按在地上,浑身动弹不得,抬头一看,见来人是周逸,不由魂飞天外,喊道:“爷爷,救我……”
范宗周先前之所以没有会让衙差打范呱呱的板子,是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孙儿虽然是个纨绔子弟,但好歹也修炼了十多年范家的内功,那两个衙差就算是打断了板子,只要范呱呱运功的话,就不会有事情,但现在情况不同了,用刑的人是韩风亲自名的,而且还是韩风的随从,那就大大的不妙了。如今,他见周逸已经到了堂外,而范呱呱又“老老实实”的趴在地上,就知道周逸在暗中搞鬼,面sè一沉,道:“周师爷,你这是做甚么?”
周逸笑道:“做甚么?嘿嘿,当然是协助用刑了。两位龙兄弟,大人既然发话了,你们就好好的行刑吧。”
话声刚落,龙二和龙三手中的板子便结结实实的落在了范呱呱的屁股上,他们的出手不是很快,听上去也不是很重,但范呱呱每挨一下,都会觉得屁股火辣辣的疼,就算是运足了功力,也无法抵御,便知道这两个行刑的人比他不知高明了多少倍,一面痛苦的大叫着,一面向范宗周求救。
范宗周听着孙儿杀猪一般的求救声,心里一阵阵疼痛。范呱呱是他的嫡孙,一直深得他的宠爱,所以无论范呱呱做了甚么错事,他都会全力庇护,在此之前,只要他一出面,没人不给他面子,但现在,他却遇到了韩风这么一个态度强硬的人,让他有一种无能为力的感觉。
他本想不顾一切后果,先把范呱呱救出去再,但见龙天宇和百里雨瞳夫fù一脸看好戏的望着自己,立时知道自己一旦动手的话,这两个人只怕会站出来阻拦自己。无论是龙天宇还是百里雨瞳,他都无法对付,他真要出手的话,到头来他范家丢的脸只怕更大,所以他放弃了亲自动手的念头,把目光看向了ā不同。
ā不同本来就已经看不惯韩风了,这会儿眉头一皱,将手挥了一挥,道:“秦堂主,你出去看看。”
只听一个灰衣老者道了一身“是”,向堂外走了出去,忽听一个声音从堂外传来道:“秦沔,你还认识老夫吗?”随着话声,堂外的空地上突然多了一个面sè黝黑的老头,手里拿着一把刀,正是“七杀刀”浦缺斤。
灰衣老者乍见了浦缺斤,先是一怔,接着便像是看到了鬼似的,向后一纵,颤声道:“是……你……你……你怎么没死……”
浦缺斤冷冷地道:“老夫当然没死。”
灰衣老者定了定神,道:“姓浦的,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浦缺斤道:“忘了告诉你,老夫现在的身份是韩知县的随从,也就是衙én里的人,你敢出手的话,老夫便可以名正言顺的对你出手,就算是当场杀了你,那也没有甚么大不了的。”
灰衣老者听了,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他曾经伤在浦缺斤的刀下,可不想再与浦缺斤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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