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就要毁掉，甚至动不动就见骨头，见血，想把自己整个练血带肉吞进肚子里。”念零一撇撇嘴，可不是个疯子吗？

喜欢一个人本来没错，但是念零一也已经很正式的拒绝了，两个人立场也不一样。

如果非要这样折腾也没有结果。

“他们可以无限制的失败吗？”

“不可以，不管是源空间，还是魇组织都不留废物。”十五回答的很快。

“那，这次再杀掉他，就是最后一次了。”念零一把玩的匕首在手上晃了一圈又回到掌心。

念零一没有被尾随了几个世界的感动，有的只是恶心。

喜欢一个人本来没有错，但是念零一先后因为这个喜欢，差点几次丧命。

不管是权茨世界的间接，还是这个世界的，时不时的见血，都让念零一讨厌至极。

一到太阳落山，念零一的房子就变得冷了不少，甚至有的地方开始结起了冰霜，屋里的蜡烛根本点不着，念零一用被子把自己捂紧准备睡觉，这么久了已经习惯了。

莫将总是用各种办法逼她出去，渐渐的进入了梦乡，念零一突然发现自己出现在了一个白茫茫的世界，一个陌生的男人正那等着她。

念零一走过去，疑惑的出声：“你是谁？”

对方的背影很熟悉，一袭略带繁复的明黄色长袍，上面的五爪金龙几乎要腾空而起，念零一靠的越来越近。

对方也缓缓的转过身，赫然是岳岩的脸：“岳岩？”

“一一……”

念零一只觉得自己思绪恍恍惚惚，要说自己唯一内疚过的也不过是第一个世界的君王，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这种内疚也几不可闻，而且渐渐的念零一也意识到自己没做错什么，她所做的，是要把这个世界的走向拨向正规，就像是两军对决，你杀了一个敌人。你会因为杀人而内疚，但是再来一次，你还是会杀了对方。

立场不同，对错的界限也就模糊了。

念零一觉得自己意识开始不清醒，岳岩的脸在面前恍惚，他嘴巴张张合合说着什么，但是念零一一个都听不到。

念零一晃晃自己的脑袋，岳岩的在面前也越来越扭曲，甚至眸子开始慢慢变成了红色，里面的风暴在凝聚。

抓着念零一的手也越来越用力，疼痛让念零一开始清醒，而岳岩已经没有了最开始的威严，他看着念零一怒吼：“你为什么总是要逃？我们两个在一起不好吗？”

念零一甩开对方的手，后退两步，看着对方发疯：“你喜欢我，关我什么事？”

喜欢只是一个人的事情。

岳岩笑起来眼里的疯狂让人心惊，时而发怒，时而又笑，看起来像是个瘾君子一样的：“不是我的喜欢，你以为你凭什么能杀掉我，完成任务？”

念零一也被气笑了：“所以为了报答你，我得卖身给你？”

岳岩脸上的面容开始缓缓的变化，权茨，念玉，甚至是一张自己不认识的脸，语言也开始混乱，时不时的带着哀求，又带着怒斥：“一一，你真的不喜欢我吗？我为你做了这么多……”

“一一，你不乖呦，又害我受伤，要受到惩罚的呢~”

“把你吃进肚子里，以后你就不会跑了……”

一声声的让念零一不禁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