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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晨歪了歪脑袋，笑着说：“枉你还是读书人，你看，我做的是正义的事，你却觉得我是卑鄙小人，你不觉得这很荒谬吗？”

“这……我……”方青玉支支吾吾，却完全说不出话来。

林晨冷笑，这些以经书礼义入道成帝的性子，他十分了解，大都是一些只顾着正义，却枉顾亲情友情的家伙，最喜欢干的事便是大义灭亲，这些人虽具有不可思议的伟力，也被天命所钟。

但成也天命败也天命，只要稍加引导，破了他心中的正气，就可以牵着他的鼻子走，如何操控都在乎一心。

其实这些读书人贯通九条元脉时，战斗力丝毫不比武道成帝的大帝境若，甚至有些时候，还会因为受到天命所钟，而更胜一筹。

不过也正因为弱点暴露，无数读书人被人利用，最终一个一个陨落。

“而且，你自翎读书人，自然懂得尊师重道的道理，你自己想想，你配得上读书人这四个字吗？”林晨循循善诱，继续攻破方青玉的心防。

“我……我不配……”方青玉死死的咬牙，两边脸憋得通红。

“现在筠砀山已经从良，全都在经营正经生意，我特地为他们的性子研究出了适合他们经营的方式，现在他们就是一帮负责安保工作的普通人而已！你还要请动青云宗的人去剿匪，这算什么？屠杀无辜？”

“这，他们手下犯下无数的杀孽，其罪当诛！”方青玉脸色苍白，几近无血色，犹自辩解着。

“他们其罪当诛，那你的罪呢？”

“弑师之人，是什么罪名呢？”

“……”

离开地牢后，林晨望着地牢塔外明媚的阳光，在看了看幽深昏暗的地牢，不由得惬意的吐了一口气。

读书人虽已没落，但一些传承还在，因为受天命所钟，甚至有些还能一朝开悟，直开九脉，硬抗大帝的也不是没有。

不知是错觉，还是冥冥中的一种预感，林晨总感觉方青玉这人，如果不早些除掉，早晚会对自己造成麻烦，所以才下手破了方青玉的心防，令他在经书一道无法再进一步。

方青玉心气已失，今后即便有逃生的机会，也不会再对自己造成威胁了。

至于之所以要留他一命，是因为林晨并不想就这么便宜他，方青玉的老师是白云，也是方青玉告知白云关于青云城中的事，暴露了林晨的身份，才导致了白云破云雀大阵，一掌重伤芸儿的事，所以林晨要让方青玉生不如死。

林晨折磨人的手段，并不喜欢用关于肉体的折磨，而更多的偏向在精神上的折磨。

而灭了方青玉的师门，仅仅只是第一步。

离开地牢不久，林晨与副宗主碰面，一行三人便朝着青云城出发。

宗主闭关，大长老也将孙芷兰软禁，耐心劝导，三大强者去其二，却加了一个正在青云宗周边村落选秀女的三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