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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站在原地丝毫不敢动弹，低着头，不知该怎么办。田思源慢条斯理地走到他们身边，“呵呵，酒气倒不大，看来喝的不多，不过这香水味可真够刺鼻的，陪你们的小姐姐档次不怎么样呀？不过你们现在也就这水平档次了。”

好像看着田思源没怎么生气，最为疲懒的柴信腆着脸抬头回道，“嘿嘿，田教练，我们没怎么喝，就是赢了北京队，有些高兴，放纵了一下，以后保证不会了。”

田思源看着柴信，脸色突然变得铁青，“以后？你以为你们会有什么样的以后？”他的声音大了起来，“仅仅一个微不足道小小的胜利，就让你们开始忘乎所以，开始得意起来了吗？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了吗？你以为可能踢上职业足球，让自己有个衣食无忧的下半辈子就可以了吗？”

几个球员耷拉着脑袋，没人敢吭声，田思源恨铁不成钢地继续说着，“你们是不是觉得自己现在挺厉害了，北京队都能赢了，感觉自己是个天才了。但我告诉你们，你们还什么都不是！和那些真正的天才比，你们还差的太远了。”

看着下面球员，田思源知道他们还不懂，而且这个年龄正是最叛逆的时期，说的越多，反而会起反作用，他忍下怒火，“违反了规定，那就受罚，下场比赛，取消你们上场的资格作为处罚，另外按照队内的规定，进行加练。听明白没有。”几个人垂头丧气地答应着，开始后悔今天的行为。

看着几个球员回到宿舍，余气未消的田思源气哼哼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凌晓曼今天休息，正在帮他整理衣物，看着他气不顺的样子，不禁问他，“怎么啦，不是刚赢球，还有什么事让你这么不爽？”田思源把事给她说了一遍，“你说这帮臭小子，还没怎么踢出名堂，就一个个开始放松自我，还能不能有点志气、理想了！不行就找一批，我就不信找不出真正有理想、有抱负的！”他恨恨地拍了下桌子。

凌晓曼却没怎么当回事，“嗨，孩子么，哪有不犯错的，不都是这么从错误中成长起来的吗？学校里，这种孩子你还遇到的少吗？”这话让田思源一呆，他在解放中学时，精力都放到了球队上，加上是体育老师，和学生交流接触的少，没怎么遇到过问题学生。

“你虽然现在是个教练，但现在从年龄上说，他们实际上也算是你的学生，教不严，师之惰，你得反思下你有没有问题呀，这帮半大孩子，最难管了，在学校时，我们都得找出合适的方式，让他们自己领悟、发现，你以为是多简单的事呀？”凌晓曼轻声柔语地一边叠着衣服，一边和田思源说着，这让他陷入沉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