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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立虽然被玛鲁斯眼带期待地望着，但由于内心深处的疑惑，因此他这次并没有与老人搭话，反而再次埋头书写起来。

“泰尔是巫妖吗？”

果然，受鹅毛笔上残留的神性影响，这次的字一样是刚写完就活跃了起来，蹦蹦跳跳地凑到了一块，并且最终形成了两个新的汉字。

“是的！”

“那个泰尔竟然真是巫妖！”林立心里一惊，不小心把本应永远埋在心底的话喊了出来。

然后，玛鲁斯沉默了。

他把目光从林立身上移开，缓缓地向房门走去，也不知道是打算用行动来捍卫自己曾经战友的声誉还是单纯因为心里的压抑让他做出了些本能的行为。

甚至就连林立，都有了种不忍心看着老人忧伤的情绪。

可能是因为这是第一次从自己手中施展出了那些神奇的“法术”吧？林立心里头不知不觉中也生出了一些“或者只要有这支笔在，那即使我也可以做出点成果出来”的想法。

因此，在这个老人表现出忧伤情绪的时候，林立的第一反应并不是安慰或者想办法缓解忧虑，而是深深地吸了口气，再一次提起手中的鹅毛笔，往纸上写起字。

“为什么泰尔会成为巫妖？”毕竟有了两次经验，这次林立书写起来已经变得一气呵成，书写工整，颇有一代书法大家的风范！

可惜，这次不等纸上的字跳出来，他手中的鹅毛笔忽然就“啪嗒”一声，碎了……

望着手里的笔杆，林立傻眼了！

说好的主角光环呢？说好的外挂呢！哪怕不能真的战斗，但也不这么虐主吧！本来林立还想着自己以后可以靠着一支笔，像神笔马良那样横行天下的！现在连这么一个小小的“愿望”也要剥削掉么？

更重要的是，本来还开始显示出一丝灵性，准备“破纸而出”

的字，竟然就这样在鹅毛笔破碎掉的刹那，又倒了回去，而且完全失去了活力。

而且刚刚还在房里乱蹦乱跳的先前两段字句，也忽然消失，变成了地面上的两小块墨迹。

“为什么！”

林立纳闷地扑倒在桌面上，如同小孩般锤打起来，“哪怕一次也好啊！为什么我总是帅不过三秒啊！果然我就只能是连只小鸡都打不赢的弱渣吗！”

面对这么一种情景，玛鲁斯只是转身望了一眼，然后继续往房外走去，直到门口处，才意味深长地叹道：“毕竟祝器也只是工具而已！”

“再强大的工具也只是外物，装逼还得自己强……”

听着老人的叹息，林立只感觉自己的纳闷更深了，他死死地盯着对方，说道：“老头，你刚刚那表情果然只是装的吧！”

“说什么呢？”玛鲁斯露出了一脸讶异的神情，“老人家坐久了会累，所以就想过来晒晒日光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