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潮已经从他的脸上退了下去，挥动的双手伴随着演讲也显得很有力，语气铿锵。“我们一直在思考他们是怎么将食尸鬼强化到这个地步的。但是说不定我们想错了，这根本不是强化，这是劣化，他们是将吸血鬼本身劣化到了这种地步之后来获得量产的可能性。”

林雪挑挑眉毛示意他继续。

“我们知道吸血鬼繁殖困难是因为源血的稀少。但是事实上，源血并不是必须的。”约瑟夫毫不在乎的说出了一句可能颠覆数千年人们甚至吸血鬼本身的话，“至少并不是源血中的所有成分都对于繁殖来说是必须的。”

“初拥之后，即使一个普通人也能够拥有可以媲美一级怪异的力量，同时还有大量的技能传承，例如血遁和蝠化这种天赋技能。所以我们可以知道所谓源血其中至少包括的三种东西。”

“力量。”约瑟夫竖起食指。

“传承。”中指也随着竖了起来。

“还有就是不死的诅咒。”第三根手指竖起的约瑟夫眼里闪过一丝金光。林雪也瞬间明白他说的是什么。

不论是从该隐还是德古拉所起始的吸血鬼传说中都有明确的提到这个诅咒。杀死弟弟的该隐被耶和华所诅咒不被大地所接受，不能回归于土地所以只能游荡于世界上，后来在魔女莉莉丝的引导下学会了引用血获得力量企图报复上帝。而德古拉更是因为妻子的死而刺死基督像饮下基督的血，在获得力量的同时也遭到了不能见到日光和不死的诅咒。

“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到的，但是毫无疑问他们分离了源血，单独提取出来不死的诅咒出来。用这种诞生于人心底的力量去取代源血中所蕴含的力量，给与人劣等的初拥。这种混杂的力量当然比不上源血所蕴含的力量，但是不死的诅咒却让感染者有着接纳混杂的黑暗力量的可能性！所以他们才没有死。而是……变成了这种模样。”

约瑟芬转头看了眼躺在手术台上的感染者，打了一个抖。“我不知道是谁想出的这种办法，但是毫无疑问。他是一个天才。”

“我觉得您才是一个天才。”林雪站起身。同样看着试验台上的感染者。“而他不过是一个怪物，一个疯掉的怪物。”

流分大跳水，日常真的也是推动剧情所必须的东西啊。不可能永远是打戏，一直打打到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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