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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慎行走到将门黄家门口停下脚步，吩咐身后的楼湛，“你就在这儿等着，如果我横着出来，你直接回东南亚。”

“慎爷，我跟你一起进去见五爷。”他要帮慎爷挡子弹。

“这是命令。”战慎行说完迈上台阶。

“战慎行！”

战慎行听到令自己梦牵梦萦的声音，脚步一顿，转过身时，战无漾已经跑到他面前，拽住他，不顾他反对，拉着他去了军区大院的广场。

这会天气热，广场空无一人。

另外三人跟着两人一起走进广场，战无忧一步一步走到战慎行面前，绝美的小脸冷若冰霜，

战慎行将身边的漾漾拉到自己身后，朝战无忧轻颔首，“表姨。”

小慎爷七岁的表姨扬手一巴掌，打的慎爷偏过脸去。

“这一巴掌是代五爷打你的。”战无忧说完，反手又是一巴掌，“这一巴掌是代我表姐打你的。”

战慎行偏回来，默不作声，任由战无忧打。

那晚之后，漾漾给了他两枪，江老批评他，周南渡骂他，唯独没有人打过他。

他其实希望有人打他。

他岳父说了，做错事就得挨打，挨打才能清楚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虽然他已经知道了，但还是立正挨打。

“嚯。”楼湛歪头凑近战瑾言，“战瑾言，太子爷这个战小公主跟慎爷的战小公主一样飒。”

战瑾言望着怒容满面的战无忧，幽深地眼眸漾出若隐若现的笑意。

战无忧穿着裙子不方便动手，又打了战慎行一巴掌，“这一巴掌是我打你。”

“战慎行，你真对得起五爷的培养，对得起我爸对你的信任，对得起五爷和表姐对你的信任。”战无忧怒视着战慎行，指了指探出头的漾漾，“这是你心爱的女孩，你怎么忍心伤害她？你怎么能伤害她？”

“赴死太便宜你了，你伤害自己心爱的女孩，悔恨一生才是对你最大的惩罚。”

骂完，战无忧转身离开。

擦肩之际，战瑾言看到小公主泪光闪闪的，跟楼湛说了句话，转身离开。

楼湛退到广场外等着。

战慎行深吸一口气，转过身看身后的兔子，“漾漾......”

“战慎行。”战无漾冷着脸打断他的话，看着他被打红的脸，“谁准你自作主张来见我爸妈的？你这么做是想气死我爸还是想让我妈上军事法庭？”

战慎行隐忍道：“漾漾，我没做到对五爷的保证，应该给五爷一个交代。”

“你是给我爸妈交代了，那我呢？你得到我的意义，就是把我一个人丢在这个世上，让我为你守活寡，战慎行，你就是这么爱我的吗？

“不是，漾漾。”战慎行轻轻握住漾漾的双手，轻声说：“我活着的意义是爱你护你一生，但是我没做到，你原谅我，我原谅不了自己。”

战无漾冷哼一声，“你要真的无法原谅自己，以后别碰我。”

他立即说：“好。”

战无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