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旁的陈磬佩,也被容倾城的话弄得摸不着东南西北。
听这位公子的意思,似乎来过她们陈府?可是为何她对这人没有丝毫的印象?
“怎么,莫非两位也不知道祠堂怎么走?”见两人不动弹,容倾城眸中闪过一丝晦暗。
陈磬佩大着胆子道,“不知道公子去草民家的祠堂里做什么?”
闻言,容倾城瞥了她一眼,笑着道,“自然是将我爹爹的牌位接走,免得他活的时候在你们陈府受尽欺负,死了也摆脱不了你们陈府。”
容倾城从小的时候就知道,他的父亲并不喜欢陈府。甚至很想离开陈府,但是那时候有他这么一个拖累,所以一直没有离开陈府。直到最后被秋白恬害死,也没能离开陈府。
听到容倾城的话,陈磬佩心里咯噔了一下。陈府祠堂里放着的都是陈府之人的牌位。难不成眼前这位公子也是她们陈府的?
一旁的秋白恬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早知道陈子情日后会攀上陛下这棵大树,他当初就不应该将他送走!或者直接将他给杀了,省的今日还会回来!
秋白恬心中后悔了,一旁的陈磬佩心中则开始有了猜测。
“敢问公子父亲何名?”陈磬佩看着一旁坐着的君离,觉得心肝脾肺肾都开始疼了起来。
容倾城扭头看她,“家父的名字想必陈老板也知道。”
话落,陈磬佩便觉得五脏六腑都开始疼了起来。
“这……”陈磬佩脸色有些难看,看着一旁脸色同样难看的秋白恬时。忍不住狠狠剐了他几眼!
都是他惹出来的事!
“你是情儿?”这时候,陈磬佩觉得还是摊牌比较好,说不定还可以挽回两人之间的母子之情。
陈磬佩想着,就一脸激动的上前抓住容倾城的手,满脸欣慰的道,“情儿,你还没死?真是太好了。”说着就要搂住容倾城。
见此,容倾城一个侧身,躲开了陈磬佩伸过来的手。冷声道,“陈老板,我想你可能是弄错了。刚刚不是你的那位主夫说你的儿子已经死了吗?我又怎么可能会是你的儿子呢?况且我姓容,可不姓陈!”
充满讽刺的话让的陈磬佩有些无地自容,同时心中也更加确定了眼前这人就是她的那个已经记不起长相的儿子陈子情!
“情儿,我知道你是气娘这些年没有将你接回来,可是娘……”
陈磬佩话没说完,便被容倾城冷冷打断,“我说陈老板,你耳朵聋了还是听不懂人话?我姓容,名倾城。并不是你口中的什么情儿。”
说完又道,“既然陈老板不想带我去祠堂那就算了,我自己找。”
容倾城说完招来外面的一个陈府小厮,问道,“祠堂在哪儿?”
小厮并不知道刚刚屋里发生的事情,知道容倾城是贵客,当下直接开口将祠堂在哪给说了出来。
不过他说也是白说!
“你带路!”容倾城说着,看了眼君离,径直走了出去。
见此,君离起身。跟着走了出去。路过陈磬佩两人身边时,意味深长的道了句,“今日这陈府,可真让本帝大开眼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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