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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曦被重重的砸在了地上，身上的每一个骨节都在呻吟，她想不起来自己是第多少次被击倒了，对方像个玩耍猎物的猫科动物。

兴致盎然的等着猎物起身逃跑，然后再一次又一次的击倒在地，并不着急发动最后一击。

即便是永恒族的强壮身体，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她绝望了。

“我知道你们中有更强大的存在，速度、力量、战斗能力全都比你强得多，不如把他的位置告诉我，说不定他能杀死我呢。

你觉得我的话是不是很有道理？何必苦苦坚持，没有意义的。我并不是找不到他们，只是不想花太多的时间去计算而已。”

牧晨星说的都是真话，他不想花好几天的时间去做整个世界的人脸识别。长相相似的人太多了，他对永恒族的印象并不深刻，需要反复的对比暗数据，甚至还需要查看很多人几十年的生活经历。

那是个庞大的工程。

暗位面里面还在建造新的设备，他不想把算力浪费到这上面。

“杀了我吧，我不会告诉你的。”瑟曦已经不想再爬起来反抗了，她连逃跑的欲望都没有了。

对方的速度与力量让她仿佛在面对伊卡瑞斯，没有希望的。

“好吧，猫抓老鼠的游戏我确实玩腻了。”牧晨星觉得数据收集的差不多了，瑟曦的身体素质在永恒族里面应该是偏弱的，物质转换的能力也只能作用在无机物上。

没有继续采集战斗数据的必要了。

曲彤的灵体被放了出来，两道双全手同时包裹住了瘫软在地的瑟曦的脑袋。

记忆太多了，七千年的经历是个庞大的数据，需要小心翼翼的分类、查看，否则会被别人的记忆冲刷、覆盖，然后成为一个精神病。

嗯？似乎有点不太对劲，对方的眼仁泛白，在剧烈的挣扎，记忆突然变得混乱不堪，多出来了几十倍的数据，查看的难度呈指数级的暴涨。

尼玛，这是得了永魔症了吧？

突然觉醒了几十辈子的记忆，也不对，是恢复了被洗掉了几十次的记忆。

造成了思维混乱，认知偏差，精神分裂，躁郁症，战争综合征，还有其它自毁倾向严重的精神类疾病。

“杀了你！杀了你！该死！都该死！没有家，回不去的……”瑟曦语无轮次的念叨着乱七八糟的话语，眼仁泛白，张牙舞爪的挣扎着起身反抗。

可惜战斗能力本身就差，之前又受了重伤，完全构不成太大的威胁。

被念动力揪着脑袋狠狠的砸在地上，十吨的力量之下，她一头杵进了荒野的黄土之中。

终于安静了下来。

永魔症让她的记忆数据太过混乱，一次又一次神现的任务，上百万年的经历混杂在一起，查看起来困难重重。

牧晨星不想得精神病，只能放弃，脚尖一挑她的脖子，帮她将杵在地里的脑袋拔了出来。

“生命力挺顽强嘛，伱想杀谁？我帮你啊，把你的同伴都杀掉怎么样？”他就是随口一说，对方记忆混乱，估计想不起什么有用事情。

“多摩，北极，杀。”瑟曦满脸是血的软倒在地，嘴里碎碎的念叨着，虚弱的状态让她清醒了不少。

呕吼，这倒是一条很有价值的情报，永恒族就是乘坐的多摩号飞船来到的地球，极速者马卡里负责看守飞船，在北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