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闹了,我和男朋友调调情怎么了。”程熙然被他捉了一只手还有一只手,上去继续捏他耳垂。
楚商差点红了脸,赶紧又捉住了她另外一只手。
程熙然两只手都被他抓着,索性倾身朝他亲了过去。
楚商一抬下巴就避开了她的嘴唇。
程熙然不高兴的噘起了嘴:“要亲亲。”
她噘着粉嫩嫩的嘴唇就像三岁孩子要糖吃的模样,大眼睛里仿佛写着“不给我我就哭”的威胁,楚商第一次觉得程熙然好萌,与她平常在人前的聪慧精明不同。
鬼使神差的楚商就低下了头,在她唇上印下一吻。然后被程熙然趁虚而入,加深了这个吻。
叩叩叩!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把楚商吓了一跳,他像个偷情的汉子,紧张的心脏都跟着砰砰了两下,慌忙的松开了程熙然的手,又慌忙的整理自己的情绪。
程熙然比他淡定多了,只是略微活动了下手腕就应了门:“请进。”
包厢门被从外面打开,服务员侧身把身后戴着墨镜的胡秀茹请了进来。
胡秀茹进来之后就让服务员关了门,然后走到楚商对面坐下,摘下墨镜,先是扫了程熙然一眼,不无讽刺的道:“你倒是走哪儿都带着她,你爸要是知道你有了女朋友也算欣慰了。”
“我怕他欣慰不了,他要是泉下有知我有了女朋友,也会知道自己被戴过绿帽子,怕是棺材板都盖不住他的怨气。”楚商按照程熙然教他的套路走,一上来就先诈胡秀茹一把。
程熙然一直盯着胡秀茹的脸关注着,果然当楚商这话落音之后,胡秀茹的瞳孔狠狠缩了一下,眼眶也瞬间大了许多,活活一副见鬼的模样。
程熙然就知道自己诈对了,胡秀茹心虚,至少她和其他男人有奸情的事情是真的了。
“你血口喷人!”胡秀茹似是刚才被一口气给憋着了,吼完这句话的时候脸已经涨的通红。
“别急。”楚商稳坐钓鱼台,继续诈她:“听我说完你再一起狡辩也不迟。以前在老家的时候,你跟一个叫陈汉金的男人不清不楚,即便过去了几十年,可一回去打听,别人还能记起来这事,甚至有人亲眼看见二十多年的清明节晚上你去过陈汉金家。我算算时间,那不正是楚弘出生前一年吗?所以我想问问,楚弘到底是谁的孩子。”
胡秀茹的脸色已经可以用惨白来形容了,她哆嗦着嘴唇,张了好几次嘴才发出声音:“胡说八道,都是一群长舌妇胡说八道,她们是嫉妒我,嫉妒你爸比她们的男人会挣钱,嫉妒我比她们年轻漂亮过的好,你连老家都没有回去过你知道什么,凭什么因为别人的流言蜚语就污蔑我!”
“我相信无风不起浪,你要站的直,行的端,走的正,别人怎么会在背后编排你?”楚商淡淡的反驳。
胡秀茹的手都抖了,她在极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都是几十年前的事了,楚商就算查到了一些流言蜚语也没有证据,自己用不着这么紧张。
对,她要冷静。
胡秀茹暗暗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强行镇定下来:“楚商你什么意思,不仅想往我身上泼脏水,还想往我儿子身上泼脏水?你的手段真够下作的。”
“是不是脏水做个亲子鉴定就知道了,我爸虽然不在了,可想必陈汉金还活着,我既然能打听到这个名字,自然也能打听到他如今在哪儿,请他帮个忙应该不在话下。”楚商祭出了杀手锏。
胡秀茹的脸色再次白了一白,指甲都快抠进了掌心肉里,她极力控制着发抖,可嘴唇却怎么也不听使唤抖如筛糠。
她真的太害怕了,如果楚商找到了陈汉金她该怎么办?
她无法想象后果,所以抖的更厉害了。
楚商还在变本加厉的吓唬她:“如果楚弘不是我爸的孩子,那他还有什么资格继承遗产?哦,忘了告诉你了,司法鉴定那边已经给我打了电话,经过鉴定和调查,遗嘱是你们伪造的,二叔给了那个护士一百万,这事已经被查出来了。”
胡秀茹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觉得一切都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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