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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茜开始慢慢回忆起那场梦境，缓缓道，“那个梦主要就是小柔跟她们相遇的故事，然后就是她们的冒险生活，其余没什么特别的。”

“既然没什么特别的事，那或许就是让你关注人了？”逸妖想了想说道。

“人？”白芷茜又皱了皱眉头，才叹息道，“龙音是一个很善良的人，她做的许多事我都做不到，可惜没有得到好的结局，至于雷极辉…”

她刚才看见了昔日她们那段冒险生活，也看见了她们的铲奸除恶、匡扶正义，看见她们努力帮助弱小，做了不知道多少好事。

可现在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当初那个充满热心的正义少年，竟然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眼里变得只有权力，甚至能抛弃昔日最爱的爱人。

让她不禁感叹道，“兔子，你说人都会变吗？”

“这个当然！”

白芷茜本以为逸妖会说不会，但对方居然给出了肯定的回答。

“我只能告诉你，任何人都是会变得，不论是变好或者是变坏，随意阅历和见识的增长，过去的想法总会改变。”

“那你呢，你也会变吗？”白芷茜不禁追问道。

逸妖顿时沉默了，良久后才缓缓道，“未来的事情我说不清楚，但跟过去相比的话，我确实变了，或许你很难相信，昔日我最讨厌修练，”

“你能明白那种感觉吗？就是那种无论如何努力，哪怕倾尽一切，都追不上一个人的脚步，那种无力感很让人绝望，偏偏身旁的人却总在议论纷纷。”

“是吗？”白芷茜顿了顿，却也叹息道，“那我很能理解，你也知道，身为天才白凝霜的妹妹，你仿佛时刻处于太阳的照耀下，身上的任何污点都会被照亮，甚至被放大。大到所有人都会对你指指点点。”

“而有时候有些流言蜚语实在太伤人，是一个小女孩根本承受不住的，很容易做出某些偏激的行为。”

所以，虽然她讨厌过去的自己，但她会做的某些傻事也不是不能理解。

闻言逸妖笑了笑，却说道，“可后来我明白了，修练其实是为了自己，否则等到关键时刻你就会明白，那种无能为力、弱小的感觉其实更让人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