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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遍，两遍，三遍……十遍……直到李二感觉自己要着火了一般，才是停止。

“白姨，对不起了。”

他褪去白芷的衣服，只留下一套贴身的亵衣，然后从背后紧紧地抱住白芷……

此刻，冰与火交融，生与死对峙。

他闭上眼，心如止水，体内的真元疯狂运转。

自从他来到这个世界，他就像一个看客，或者旅行者，一路的观光风景。

风景中的悲欢离合，他都一一体验，有时哭泣，有时癫笑，但他从未真正努力过什么，从来都是顺其自然。

就连王翦的离去，虽然他心有不甘和悔恨，但他的心底仍有一双眼睛，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切，他从未融入过这个世界，总觉得自己会随时离开，不应该深陷。

但这一瞬，他觉得与这个世界有了那么一点交集，至少他的努力能得到一点点反馈，而不是被动地接受一切。

李二仰头吐出一口鲜血，他的身体正剧烈的颤抖，奋力地抵抗着，冷与热交替带来的能量冲击。

好像也就一刻钟的时间，李二的身体从极热变成了极寒，李二起身打了个哆嗦，把白芷盖好，给火堆加了些柴火，又开始练起刀。

一遍，两遍……十遍……二十遍……

一百遍……

山洞里分不清白天黑夜，也不知，过了多久，李二替白芷暖了多少回。

李二只觉得自己的意识开始模糊，神志有些不清，他咬着牙，又练了十遍，然后跌倒在白芷身边，下意识抱了过去……

他醒来的时候，一切如初，漆黑如深渊般的山洞，明亮却死气沉沉的火光。

白芷还是那么冰凉，不过……似乎好了一些。

他不确定，这是不是自己的幻觉。

李二苦笑一声，心中明白，这一切并未结束，还只是开始。

强烈的饥饿和疲惫感撕扯着他的神经，他定了定神，从包袱里拿出了一些吃食，大口的吞了几口，又带上一大一小两个葫芦，去之前找山洞时遇到的小溪处，灌满了水带了回来。

然后，他开始收集柴火，树枝枯藤碎叶的，堆满了一整个角落。

一切准备停当，他又开始练起刀法。

“水……”

李二的刀刚伸出去，他猛地回头看向白芷。

那个微弱的声音再次响起，“水……”

“白姨！！”

李二丢下刀，拿起水葫芦，就冲了过去，他轻轻抬起白芷的背部，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将葫芦里的水沿着她的嘴角缓缓倒出……

“白姨！白姨，你能听见我说话么？”

李二急切地呼唤着，却又不敢那么大声，他心疼地望着面无血色的白芷，白芷的喉咙每蠕动一下，他的心就悸动一下。

白芷喝了一些水，竟然缓缓睁开了眼睛……

“白姨！”

李二的泪水瞬间倾洒下来，没有丝毫犹豫，就像当初白芷为他挡下那一掌，也未曾多想。

白芷微微抬起头，轻柔地笑了一下，她的声音有些干涩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