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喝醉了,带她下去歇着吧,好生照顾。另外派人去趟大长公主府,如实告知便是,永宜自会替她想法子遮掩。”
“是,殿下。”
傅姑姑招了两个小丫鬟过来扶徐星隐,景止尘一看两人那体格就晓得她们拽不住徐星隐,叹了口气无可奈何般。
“罢了,也别难为旁人了。”
说罢,便抱着徐星隐往客房去了。
……
待徐星隐醒来,已是第二日的早晨。
翻个身、揉揉眼睛,一睁眼打到一半的哈欠便被卡在了嗓子眼……
一屋子的侍女站得规规矩矩,站在首位的便是上次骂了她个狗血淋头的傅姑姑,所有的视线都凝聚于她脸上。
徐星隐吓得一个鲤鱼打挺就弹了起来。
“这是?”
“徐七小姐,此处是东府客房。”
听着傅姑姑笑着应下的话,徐星隐也逐渐从宿醉的懵懂中理出些许思绪,她一贯便是这样喝酒就断片……
也不晓得昨夜醉酒后有没有什么逾矩之举,若是唐突了景止尘……
应该不会吧?
若是惹恼了景止尘,她现在应当就在江底而非床上了。
这般想着,徐星隐总算是松了口气。
徐星隐一醒来下头的侍女们便识趣地各自忙活去了,不过须臾的时间洗漱物品就已准备周全。
徐星隐在傅姑姑慈爱的目光中起身,由着一群侍女七手八脚地为自己梳洗更衣,一想到上次傅姑姑的责骂徐星隐就是一阵尴尬,沉默了许久才压不住心底的好奇轻声试探。
“殿下可还安好?”
“徐七小姐不必忧心,殿下一切皆好。”
傅姑姑客气答到,见徐星隐这般大抵也猜到了缘由,末了又笑着不动声色地接了句:
“徐七小姐手上的伤都是女红扎的吧?眼下天气热,不似冬日里好养伤,正巧奴婢这儿有盒子上好的药膏,还望小姐切莫嫌弃。”
傅姑姑说这话,也就意味着过去的都翻篇了,他们谁也莫要去计较。
“多谢姑姑。”
徐星隐心知如此,于是也就笑着与傅姑姑客套了两句,转而又把话题引到了景止尘身上。
“昨日殿下助我良多,今日我还想当面与殿下道个谢才是,不知姑姑可能代为通报?”
“殿下一早就上朝去了,归府时间惯常都晚,恐怕是要辜负徐七小姐的心意了。”
傅姑姑话语之间,侍女们便已为徐星隐收拾整齐,看着镜子里云鬓花簪的自己,徐星隐却是轻轻叹了口气。
“那倒是可惜了。”
傅姑姑见此模样,自行脑补了一出“郎有情妾有意”的大戏,只觉心头一块大石落地,笑吟吟地接话。
“对了,殿下出门前让奴婢将此物交给姑娘。”
说罢,傅姑姑便将一个信封交给了徐星隐,徐星隐拆开一看,里头装的正是“噬魂散”的购买记录!
徐星隐一见纸面上落款的名字,当即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还原了个清楚,碍于场合并未言语,而是笑着与傅姑姑道了谢。
傅姑姑得了景止尘吩咐,知道徐星隐有要事要办,所以并未过多挽留。
吩咐了下头准备车马,送徐星隐径直往大长公主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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