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钱夫人怎的这般不懂事?这不是摆明利用小姐来与别家巩固关系嘛!”
徐星隐沉了沉眸色,却未说什么,只笑脸附和了诸位夫人太太几句。
能够有机会与未来的太子妃接触,夫人太太们各个都卯足了劲儿表现,万一得了未来太子妃的青睐,自家姑娘日后指不定也有入宫侍候的福气呢!
沈丹荷过了会儿才从一群夫人里面挤了进来,寻了个借口将徐星隐单独带到了一处院落里,这才满脸歉意地与徐星隐解释:
“按照钱家的品阶,有些夫人本是不屑与我们来往的,前日婆母瞧见你应下的帖子,便邀请了这些夫人前来。这事儿,我也是今日才知晓的,皎皎……是我对不住你。”
沈丹荷的意思,还真就应了丹桂那句话,他们钱家这是拿了徐星隐做踏板,去结交旁的官家夫人们。
但事已至此,徐星隐再追究也是无果,反倒平白折损了交情。
于是便也不再多言,只客套地说了几句理解的话。
见徐星隐没有责怪的意思,沈丹荷才松了口气,轻声抱怨:
“婆母之命难违,为了夫君前途也得广结善缘,嫁人之后……有些事情便不能随着性子来了。”
沈丹荷略显惆怅的语气,倒是叫徐星隐愣了一会儿。
随即才反应过来自己日后也得为这些事儿操劳了,是以笑着安抚了沈丹荷几句,便与她一道去了宴上。
左右日后都是要做的,提前适应起来也好。
后宅妇人们谈论的话题其实都差不多,左右不过是范围不同罢了,钱家能接触到的大多是京中四品往下的官吏,今日借着徐星隐的光多邀了几位三、四品的官吏夫人,一群人坐一块儿谈论京中时下的八卦热闻。
京中最近传得最热的八卦啊,还数小卢后干预太子殿下婚嫁一事。
原本对这些是没什么兴致的徐星隐,一听到小卢后也摆足了洗耳恭听的姿态,叫那些聊此八卦的夫人们越发卖力。
“原先年前小卢后生辰之际,不是被皇上甩了脸子吗?原先大家还纷纷猜测小卢后是哪里惹了皇上不快,最近正逢年节,宫里某嬷嬷吃醉酒后才说漏了嘴。”
说得正欢的那位夫人突然收了势,谨慎地四下张望了下,倒是一副讳莫如深的模样,吊足了大家伙儿的胃口才继续往下。
“说是当时啊,皇上赐婚圣旨已拟好,小卢后却楞是要将徐国公府的小姐许给治王府的世子,把自己安排的姑娘给太子殿下作正妻,为此两人大吵了一架,这才被冷了许些时候。”
“她虽为统管六宫,可太子殿下可是国之储君,这婚事自然是一等一的重要,再说太子殿下也非她嫡出,这事儿总归还得太后亦或是皇上亲定才是。”
“我敢这般说,自然是有迹可循的。年前那会儿治王妃不是多番入宫吗?治王府素来与小卢后无甚牵扯,这次为何频繁入宫?为的就是这事儿哩!给太子殿下钦定的太子妃定个旁的人家,就算是成不了事儿也能给太子殿下添添堵不是?”
“这……小卢后不会真的如此糊涂吧?”
“嗐,那小卢后终归是太子殿下的继母,这继母又有几个是真心盼着元后嫡子好呢?”
后头接话这人言论颇为大胆,就连徐星隐这个看热闹的都不禁颇为吃惊,旁边的人更是连忙冲上去按住了那人还要说话的动作。
好不容易止住那人的话,大家才反应过来当事人还在这儿坐着呢。
总也不好说得太过分,是以尴尬地笑笑又聊起了旁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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