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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呼呼呼----

一片片刀片般的纸巾，落在马忠的脸上，刮破了他的皮肉，也割烂了他的衣衫。

“啊----”

他像乞丐一样躺在地上，紧紧捂着自己的脸庞，哀鸿遍野。

密集的鲜血，顺着指尖流了下来，倾洒一地。

等马忠短暂拿开自己的手掌，王燕这才看清了他的惨状，顿时也是啊的惊呼一声。

寒意像野草一般滋生。

马忠的脸，都已经被割得不成人样！

鼻子被割断，鲜血汩汩，冒着气泡，他的两根手指，也被齐根切断，断指还躺在地上，轻轻痉挛着。

不仅如此，整张脸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刮痕，每一张纸巾，在都深深切割进了他的肉里，皮肉像两边翻卷着，隐隐可见里面的森森白骨。

如此惨状，即便是见过不少凶案现场的王燕，也感到一阵胆寒----他们的脸，彻底毁了。

而唐朝依然面色平静的坐在自己的位置，甚至还淡然的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已。

“他究竟是什么人”

双方如此的反差，让得王燕陷入了沉思之中。

“妖法----这是妖法----”

马忠的心理防线全面崩溃，甚至精神出现了错乱，惊恐万分的指着唐朝大声喊道。

如果不是妖法，几张纸巾，怎么会割裂他的鼻子和手指？

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妖法？”唐朝笑了。

笑容轻蔑，笑他无知。

他这才明白，这所谓的武道协会，连何为内劲都不知道。

自己是不是用力过猛，而摧毁了他们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