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像现在的修士，可能是因为末法时代，灵气少了许多，懒汉几乎是少见的，更别说是能有那女娃娃的反抗精神了。

其实说到系统，它以前应该是见过的，只是当时它还没研究出是个什么玩意，怎么从人身上拔出来，那东西就消失不见了踪影，它也没有去在意。

这次抓了两个系统研究，才知道当初莫名其妙的听到那个说话的东西原来就是系统。

与其说混沌是第一次见到反抗系统的人，倒不如说是她第一次见到反抗系统的人，对方真真实实的就在她的旁边，让她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她思考了一会儿，‘混沌前辈，您能看出尹严水这个人是一个怎样的人吗？或者说，您能不能看出她的业障？’

‘能呀，只是你问这些做什么？’

‘我想了解她有没有害过人，或者她给系统做过什么害人的事？’

正是因为对方是女主，而且还是反抗系统的女主，所以才要问清楚，也有那种被系统操控的人，当然禹瑶是个例外，她是存粹的坏。

系统的多样化她是知道的，以前看小说就看了很多类型的系统，好系统坏系统，各种类型的系统层出不穷，花样也很多。

‘哦，她倒是没做过什么害人的事情，看她的身体机能流逝的很快，就知道她应该是反抗了很多次，都快要被系统给吸干精血和气运了，我甚至还能感觉到，这女娃娃如果再犟下去，很有可能被那系统给吸干。’

‘然后系统另外择主吗？’

‘嗯，差不多。’

‘那混沌前辈，您有办法在剥离了那个系统的情况下不伤到她吗？’

对于混沌想剥离系统，她是同意的，但她希望是在不伤害尹严水的前提下，这样的话，她就能活下来，就算被吸了一部分的精血和气运，多养养也是能养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