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

她的这种冰冷，有着一些木然，可她黑白分明的墨玉双眼，好似可以窥透人心。

“呵——”

司空妄轻笑了一声，这个女人还真的是有趣。

哦，她才十八岁，或许还不能称作为女人。

“你不怕我？”

司空妄又亲了她两口，低沉着声音问道。

“怕啊！”

凌栩栩张了张嘴，回答着，可是她的神情，依旧没有任何变化，没有任何神采的小脸。

司空妄又看了一眼凌栩栩，他可完全没有从她的脸上看到任何一点惧怕。

不过，他倒是非常期待，在这张除了冷漠在没有其他表情的小脸，会有别的神采。

司空妄的嘴角噙着一抹嗜血的笑，看着凌栩栩的眼神，在这一瞬间变得炙热起来。

“看着我。”

司空妄见她四处躲闪的小眼神，不容拒绝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凌栩栩眨了眨眼睛，墨玉般的黑眸，就这么的沉静的看着司空妄。

此时的司空妄令人有些害怕，他的那一双眼睛里面泛着猩红的血丝，他好像真的化身成为了野兽一般。

稍不注意，就会被他撕裂成碎片。

凌栩栩身体颤.抖了一下，眼睛不由得慌乱的眨了眨。

“我喜欢真实的你。”

司空妄又凑到了她的脖颈间，低声说道。

清晨，司空妄才停歇。

他松开手，看着浑身青紫红痕的凌栩栩瘫软在了地毯上，海藻般的长发，肆意凌乱开来遮住她疲倦的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