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芯月顿时又紧张了起来，有些担心蒋暖，不知她是否还好。

西庭大殿之上，谨延眸色沉沉的盯着那跪在地上的蒋暖，那坐在高位的样子，如往常一样丰神俊朗，俨然是神尊做派，哪里有昨天夜里的狰狞模样？

芷茜就站在谨延的身边，这大殿之中再没有第三人。

可是那跪在地上的蒋暖浑身却在忍不住的轻颤。

“本尊再问你一遍，昨夜你究竟在何处。”谨延那漆黑的眸子死死地盯着蒋暖道。

“师父……你在说什么啊？我昨夜就在屋内休息啊。”蒋暖死死压下了心中的恐惧，仰头看向谨延扯着嘴角笑道。

“胡说！”谨延骤然抬手将手中的一方镜子丢在了蒋暖的面前道：“这镜像之中，分明记下了你昨夜离开房间的画面，你还打算狡辩吗？”

蒋暖垂眸，看着那摔在脚边的镜子脸色瞬间惨白。

她明明已经很小心了，怎么会……

谨延起身走下了台阶，一步步走到了蒋暖的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蒋暖说道：“昨夜，你究竟看到了些什么。”

蒋暖抬眸看向谨延，对上了那一双冰冷宛如深渊般的眼眸，哪里还有半点往日温和的模样？

“小师妹，你别怕。”芷茜上前来挡住了谨延，对着谨延略微摇头，然后才在蒋暖的身边蹲下，温柔的看着蒋暖说道：“师父不是在责怪你，只是询问你。”

“你只要说出来就好了。”芷茜温和的拉住了蒋暖的手说道：“昨晚，除了你还有谁在那里？”

“……”蒋暖浑身一震猛地抬眸看向芷茜，在某个瞬间她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原来师父和师姐并未看到小九和芯月两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