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欣喜的是,自己的戏曲有人去看,有价钱,就代表着有价值,有价值,就有推广的空间,世界上崇尚华国的戏曲,华国内部,倒是应者寥寥,但是既然有人来看戏曲,有人喜欢,就代表着,会有更多的人加入进来。
戏曲永远不会过时。
几千年前的编钟亦是可以被挖掘出来,重新奏响华夏之章,震撼世界,哪怕是真的有一天,戏曲没落,后世也应该会有人像他一样,为了传统,默默的耕耘着。
耳熟能详的《锁麟囊》,《玉堂春》,《西厢记》,《花田八错》,《女驸马》,总会在某一个时候,依旧能够感染一代人的心。
有人说听戏曲,是为了听那种离开家乡之后才能体会到的家乡的味道。
乡音是最难忘的,那是一个人的根,从那里出来,哪怕是在异国他乡,响起家乡的乐曲,铁石心肠,也会融化了。
咿咿呀呀的,本来以为是只有老一辈才会去听的东西,某一刻,也会闯入你的心扉,身来只是他乡客,一方水土一方人。
哪怕是地方的戏曲再难听,再没落,听到,依旧会潸然泪下。
去听听地方戏曲吧,找几个最常听到的去听,定会有种别样的味道。
若是有一天,戏曲的根都绝断了,那么只能是证明,那个时代,不配拥有它!
地方戏曲也是通俗艺术,京剧更通俗,虽然是大杂烩,但是无论如何,都是一种谋生的手段,和以前走脚艺人所唱的京韵大鼓,莲花落一样,都是通俗艺术,但是大俗即是大雅,有人听,有人看,有着市场,有着价值,就代表着这可以作为传统流传下去。
以前的京剧,唱《四郎探母》,唱到嘎调叫小番的时候,都是背对观众,因何?
杨延辉叫小番,意是叫下属小厮来备下鞍马,自己好回宋营探母。
但是观众是衣食父母啊,你冲着衣食父母就这么喊?
是以背对观众,现在不一样了,经过了那场浩劫过后,文化没落,反正一部分人也听不懂,直接就唱了,甚至还为嘎调的f调高音拍手叫好。
“准备离开咯。”姜然收起手机,将笔记本翻上,在直播间上写上“去京州市一趟,真想听戏曲的,来京州市国剧院来找我,我会拿出来唱整本的戏。”
国家大剧院,是整个华夏曲艺的中心,哪怕是地方艺人,不在京州市发展,也有的是在大剧院挂名头的。
“走了,小家伙。”
向着树上招了招手,一道紫色的闪电向着这里飞速的跳了过来,一跃到了姜然的肩膀上。
看了身后一眼,随手给林宇发了个“帮我照看一下这里”的消息,便直接离开了。
虽然有那两只鹰来看守,但是这里毕竟是自己很长一段时间要住的地方,另外他也怕那两只鹰出来伤人。
那一窝小鹰已经快要长肥了,天天吃自己鱼塘里的鱼,虽然有节制的吃,再加上两只鹰也都出去自己狩猎,对于拿主人家的鱼来吃,也是有分寸的,但是架不住几只小家伙饭量惊人。
等到自己回来的时候,它们应该都会飞了吧。
姜然嘴角勾着一抹笑意,向着它们挥了挥手,两只黑鹰也是挥动着翅膀,像是在告别,几只小鹰喳喳的吼着什么,但是看起来都是极为的振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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