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淡定的端起一旁的茶水抿了一口。
“林檎,将人带上来吧。”
果不其然,何大夫被五花大绑的丢了进来,口中被塞了帕子,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母亲,这是?”定远侯不解看着被扣押在地的何大夫,何大夫他自是认得的。
是母亲的陪房,自然对母亲忠心耿耿,不知道是犯了什么事,被这样押上来。
胡老夫人冷笑一声,“此人是我娘家给我精心挑选的陪房,医术不错,可惜啊,就是不知忠心二字何解!”
何大夫只能不断磕头,表达着他的冤枉。
“他身为我最信任的府医,自打宴池媳妇怀孕之后,我就让他一人沾手,就怕出了差错,奈何人心不足蛇吞象,竟不知他早就被人收买,明知宴池媳妇这胎有问题,却隐而不报。甚至口口声声宣称孕妇都是这样,思虑过度也会引起身子不适,吃上几副安胎药即可。”
“刚刚请了外头的大夫进来替宴池媳妇把了脉,要不是这他暗藏祸心,宴池媳妇这胎如何保不住?”
胡老夫人越想越气,气何大夫的背叛,更气她手中的权利竟然在不知不觉中被葛如蓉瓦解,她却不知。
想来她的松鹤院并没有她以为的那般固若金汤,里头不知道有多少葛如蓉的钉子。
等此件事了,她定要彻查一番。
“什么?!”定远侯大惊,猛然站起身,一脚踹在何大夫身上,“说!谁给你的胆子暗害府中主子!”
他原以为不过是个意外罢了,自古孕妇从怀孕到生产皆是困难重重,他也不曾深想。
没想到啊没想到。
要不是这次的事情被母亲发现,以他们信任何大夫的情形来看,哪日何大夫受了幕后主使的差遣,将他毒死都有可能。
想到这里,他就感觉脖颈发凉,如一头恶狼般恶狠狠地盯着何大夫。
可怜何大夫也有五十,又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夫,被定远侯一介武夫这般踹上一脚,只觉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
林檎顺势拿掉堵住何大夫嘴的帕子,三两步退到后面以免被误伤。
何大夫见有了喘气的机会,当即蠕动着跪起来朝胡老夫人磕头,“老夫人明察,奴才对您那是忠心耿耿,日月可鉴,定是旁人诬蔑奴才!”
他想到葛如蓉答应过他的条件,就算被主子发现他生了二心,也会将他的小孙子保住,并且替他的小孙子脱了奴籍。
这对他是天大的吸引力。
想他一身精湛的医术,却被冠以奴籍,一辈子都要卑躬屈膝的讨好主子,他自是不甘。
可他却忘了,他这一身医术也是在胡府的大力支持下培养出来的。
大家族都会选些有医术方面天赋的童男童女进行栽培,等他们学成后,就以陪嫁的身份随着女儿出嫁。
又因卖身契在出嫁女手中拿捏着,这些医男医女轻易不会背叛,如此用得也能放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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