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也买了祛疤的良药,奈何这么大的伤疤不是说好就能好的,至少选秀的秀女第一条就得样貌端正,身上无瑕疵。
于是只有白锦珍和白锦琳真正高兴,她们现在在京城还能请侯府帮忙请一两个从宫里出来的教养嬷嬷,仔细教导她们宫中的规矩。
怎么也比其他地方匆匆来京城后统一学习的秀女要强。
各地收到消息的官员兢兢业业开始挑选秀女,有门路的早早进京,感受京城的风土面貌,免得到时候水土不服第一轮就给刷下来。
……
白晏清收到委任羊亭县县令时他整个人是懵逼的,不说他是传胪,就说他背靠侯府,也不至于去一个犄角旮达的县当县令吧?
一般这种都是无权无势的人才会是这样,况且这种空降的官最受当地官员乡绅排斥。
一转念便猜到是葛如蓉动了手脚,只是他好奇,谢大人明明说过陛下会给他安排一个好去处,正因为如此,他才没有防着葛如蓉。
这叫好去处?
不说他,就连老夫人也是懵的,再三拿过委任书看了又看,“怎会如此?”
就算侯府没有人帮忙走动,也不至于叫侯府子嗣沦落到这个地步吧?
这事儿经不起查,一查就发现葛家动了手脚,能叫葛家帮忙动手脚的唯有侯府主母葛如蓉。
老夫人气个倒仰,这种地方犄角旮达的地方要作出政绩实在艰难,时不时还要被南蛮骚扰。
她头疼不已,于是将定远侯叫到跟前狠狠训斥一番,“你看看你娶的是个什么媳妇?这是要毁了晏清啊!”
定远侯皱着眉头,听着老娘的训斥,既有对妻子无容人之量的作为不满,也有对白晏清将委任书给老夫人看的举止不喜。
从老夫人这出来后转头将白晏清拎过去训斥一番,叫他莫要因为得了传胪的名声而狂妄自大等等。
平白无故得了一顿骂的白晏清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只端着一张生人勿近的冷脸回了杳尘院。
夫妻两个两两对望,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就是你说的没问题?”殷桦挑眉指着委任书问。
白晏清尴尬地转了转眼珠,用手指比划了一下,“嗯,额,这,可能出了点小小的状况。”
殷桦无奈一笑,“事已至此,还是好好处理。”
前些日子京城好多大官落马,许多官田宅子售卖,如侯府等勋贵之家早就下手买了好些田地铺子等。
殷桦让徐永阳借着侯府的名头也跟着买了一间铺子 ,就这一间铺子就将她的积蓄花去大半。
原本还想着正好开个绣品铺子,如今要去羊亭县,怕是不好打理,只能先租出去日后再说。
至于京城周边的田地到时候请人打理,再请殷家帮忙照看一二,也出不了什么乱子。
“桦桦说的是,也不知道从京城到羊亭马车要走多长时间。”白晏清是个贵公子,去的最远的地方也没多远,也就京城郊外等地,只不过都是靠近京城的一些城池。
“如今是四月底,上头写着九月前到就行,应当是远的,不然也不会给这么长的时间安排。” 殷桦猜测,“我想着陛下将你指派到羊亭县必有他的用意,你不是说你的那位状元郎同窗去了翰林院任修撰之位,兴许可以通过他打听到有关羊亭县的事儿。”
修撰主要负责撰集文章,校理经籍的官员,那么多资料里总能找到羊亭县的风土人情的记载。
从中也能窥探出一二。
“桦桦说的是。”白晏清并非想不到这些,他还有其他人脉,只是刚得了消息就被定远侯一通责骂,脑子都给骂混了,“我这就去。”
做事宜早不宜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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