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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什么名字？干什么的？几岁？人长的怎么样？除了孩子他还有其他的家人吗？还有他……”

“停，老头，打住，打住吧。”顾繁星打断了司徒渊滔滔不绝的问题，着实让人受不住，“查户口都没您这么认真的。”

“是吧。”

“你到时候来了就知道了。”

“我可以自己查。”

“不行！”

“他见不得人？”

“当然不是，反正也没两天了，让我保持点神秘感，你要查个底儿朝天，让你帮我把关这事就失去意义了。”

“行吧。”

换作以前，司徒渊早就坐不住了，非得把人祖宗十八代都查清楚才能放心把女儿交给他，但现在，他没资格没身份，便只能听顾繁星的。

“不准查听见没有，要不我再也不理你了。”

“知道啦。”

中午，顾繁星给盛幽冥打了个电话，跟他说自己在一个老朋友家里吃饭，就不回去了，盛幽冥交待几句之后便接着忙，没管多的。

顾繁星自己也自觉，吃饱了东西就闹着要回家睡午觉，这次见面的时间不算长，就两个多小时，司徒渊意犹未尽，想再多留顾繁星一会，最后，却不得不送哈欠连连的顾繁星离开。

司徒渊在午饭的时候套了几次顾繁星的话，就想问出孩子的父亲是谁，顾繁星却猴精似的，对此闭口不言，不管司徒渊怎么套路她都没用。

“老头儿，我儿子生日一定记得来，不见不散。”

“一定，不见不散。”

看着顾繁星的车子消失在道路尽头，管家终于忍不住开口问司徒渊：“先生，顾小姐是不是您跟……和卿小姐的孩子？”

司徒渊点燃一根烟，吸完半根后才悠悠回答，“你也看出来了。”

不是疑问句，而是一句极为无奈的肯定句。

无奈管家一眼看出来的事情，他却迟迟不知拖到现在，要不是顾常林的突然出现，他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会知道这个女儿的存在。

管家猛点头，很激动，激动得红了双眼，“看出来了，看出来了，第一眼我就看出来了，她现在的样子完完全全就是当年的和卿小姐，她的眉眼，她的神韵，她的气质又是当年的先生，顾小姐完美的继承了您跟和卿小姐的优点，我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是啊，都这么明显了，这么多年，我却什么都没看出来。明明是我自己的错，我却对和卿生了怨怼，怨她为什么不能再等等，跑去嫁给顾常林，生下一个这么好的女儿。”

“先生，当年的事……”

“你先进去吧，我想自己一个人呆会。”

“是。”

又下雪了，司徒渊的发上、肩膀上落了很多很多的雪。

……

下午两点左右，盛幽冥刚准备去会议室开会就接到了司徒渊打来的电话，“渊叔？”

“抱歉打扰你上班，现在有没有时间，我想跟你聊五分钟。”

盛幽冥看了看表，“两点有个会，刚好有五分钟，什么事您说。”

“是这样，我想问你29号有没有时间？陪我去王国酒店参加一个孩子的生日宴，你知道，我刚回来没多久，也没个伴，以前天不怕地不怕，现在一把年纪了倒是有些怯生，想找个人陪我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