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不能修仙还反过来安慰我，苏成山这心里万分复杂。

拍着她肩膀，笑道：“这没什么关系，爹爹有什么好失望的？爹爹只希望你能平平安安就好。”

“爹爹。”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的爹爹！

还都是别人家的！

不过现在是我家的了。

我好幸福。

——

万霊山的一座最高峰。

云蒸雾绕，霞光满天，像是置身在九重天上。

业衡归还了仙盟仙灵镜，来到此处。

“神君可在？”

业衡伫立在白玉堆砌的大殿外。

“吱呀”大殿的门缓缓打开。

业衡走进里面。

“神君，我有一事向神君禀明。”

“说。”

淡漠的嗓音传来，仿佛隔了一个时空。

业衡便将初瓷的事情道出，并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神君可知为何？”

“嗯，我已知晓。”忘离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清冷，让人听不出他有任何情绪。

业衡很挫败，这么奇异的体质，万年都没遇到过了吧。

他却一点都不惊讶的样子。

他垂着眼帘，想到什么，勾了下嘴角，既然这个你都不惊讶。

那他接下来要说的，就不信你没反应！

“还有一事。”

忘离微微蹙眉：“有何事一起说完。”

业衡嘴角抽抽，靠，竟然被嫌弃了！

“我在尘世听闻了一些事。”

忘离静静等着他的下文，也不催促他。

业衡觉得没趣极了，怎么说他也算是他的棋友吧，就这破态度。

活该单身这么多年！

这万霊山除了他，两个鸡毛都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