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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倚翠苑，初瓷庆幸道：“哎呀，差点就被发现了呢，还好咱们跑得快。”

新月心中一直有疑问，问道：“娘娘，我们去倚翠苑做什么？”

就是在窗户那里偷听？

有什么意义呢？

初瓷知道她心中疑惑的很，想起自己若是心有疑惑却一直苦无答案，当是十分的难受的。

“你方才可是瞧到了柳柔的脸色？”她问道。

刚才丫鬟说要来关窗户，当下他们就躲在了墙角处。

然后等到了柳柔来到窗边，两人便在墙角那里偷看了她一眼。

新月不知她为何这么问，但还是仔细回想刚才看柳柔的那一眼。

“小产的人，脸色都很苍白，那柳侧妃的模样更甚，小产当是给她带来了很大的伤害，身体也是孱弱的很。”

但这些都正常啊，她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儿。

“娘娘，您就别卖关子了，奴婢实在想不出。”

初瓷脸色一肃，“我怀疑她中了蛊。”

新月大惊：“娘娘如何得知？”

初瓷摊手，“我说了，我也是怀疑，还需要考证。”

“如果柳侧妃真的是被人下了蛊，那会是谁给她下的？”

张淑妃所制的那些蛊虫，都付之一炬。

那本记载如何炼制蛊虫的手札，如今也在大理寺妥善保存。

莫非这京中还混进了苗疆的人？

新月如此想，便如此猜测道。

初瓷说道：“难道不是苗疆人，就不能习得蛊术？”

新月认同的点头：“也是。如此的话，这个人就不好找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