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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方面，他们掌握的资料则不多，这也是因为先前调查的焦点主要都在张婉如的身上，若不是发现他刻意隐瞒，以及在他家中的发现，他们也不会如此侧重对段暄的调查。

就像是在林菲的眼中所看到的，他就是一个不懂得责任的人渣，并没有想过他会是那个杀人凶手。

这也是先前几个案子，给他们形成了一个误区，这误区就是凶手和被害人之间是完全陌生的。

无论是李锦还是张天佑的案子，高以翔他们都是从对方的身边人开始入手，最后发现了一些隐秘，但是却并没有找到凶手。

最后，这些人还被全部排除，而得出一个结论就是凶手下手的目标可能是具有随机性。

所以，高以翔和林菲就下意识的以为张婉如只是随机挑选出来的人，而凶手和她跟本就不认识。

这是一个错误的误区，因为凶手可能只是隐藏在这个城市中的一个普普通通的人。

普通到每天也会去挤公交、上下班甚至是交女朋友，他并不是随时都是恶魔，也有着普通人的生活，只是在某一刻，需要一些反人类的刺激。

说不定恰巧在他需要刺激的时候，他的女朋友送到了嘴边，成为了他的猎物，这也是有可能的！

这样一个极度残忍的连环杀人凶手，是几乎没有什么人性的，所以不要去拿人性的东西对其判断。

一路上，高以翔思索和反思着，来到了莫小小家的楼下。

这里已经不是第一次来了，轻车熟路的向着莫小小居住的公寓楼栋走去！

来到公寓楼下的时候，高以翔感觉到阳光的视线似乎在刹那间被遮蔽，同时听到细微的呼啸声。

“闪开！”

他下意识的呼喊一声，将林菲向后一拉，一起连退了几步，就在他们退开的时候。

一个东西吧唧的摔在了他们眼前。

一个黄色的物体，不过物体本身并非黄色，之所以看到的是黄色，是因为物体的身上缠满了胶带。

就在两人愣神的片刻，那胶带里开始溢出血红色的血液，黄色的胶带开始变成了红色。

很明显，这恐怕又是一个遇害者，全身白黄色胶带缠绕着，但是彼此间不可能完全贴合起来，因为直接摔到地上，身上溢出鲜血，顺着胶带流出。

林菲捂着嘴巴，面色显得有些苍白，天上坠下尸体，这场景太过吓人。

“给警队打电话！”高以翔对一旁的林菲呼和了一声，她才回过神来，给项一方那边打电话，让其派人过来。

高以翔则蹲下来，将胶带撕开，当头部被打开，露出面容的时候，高以翔的目光一凝，因为这遇害者他竟然见过。

她，就是莫小小。

此刻的莫小小，脑袋歪着，头发凌乱，嘴中不断溢出殷红的鲜血，脑袋歪着，已经完全没有了气息。

“立即让人封锁现场，不得任何人在小区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