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说就好了，通过身体也应该能够辨认出黄涛的身份，到现在他们也不敢完全确定被害人就是黄涛，因为这也可能是别人伪装出来的，就是为了让人们以为黄涛已经死了，他就可以在暗中做出一些违法犯罪的活动，并且不会被人察觉。

因为无论怎么调查，因为也不会将怀疑对象放在一个已经死了的人身上，面对这些毒贩的时候，任何时候都不能够放松警惕，任何可能都要想到。

这些家伙实在是太狡猾，所以必须想到任何一种可能性！

“那你看看这人是谁吧！”林菲揭开了黄涛身上的白布，不过脸依旧还被盖着，因为那里太过惊悚，她担心会刺激到李瑞瑞。

李瑞瑞面前是一具身上挂着白霜的尸体，不过脸上还被蒙着。

看着尸体，心里还是有些反胃，觉得作呕，因为这是她第一次如此这么近距离的直视一具尸体，看着还是有些难受的。

“呕！”

李瑞瑞捂着嘴巴，觉得胃里一阵翻腾，直接弯下腰，呕了半天。

林菲也没有催促，让她稍微适应了一下才开口道：“赶紧辨认一下吧，早完事可以早离开！”

李瑞瑞一听也的确是这么个道理，先不说这尸体，只是这停尸间就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觉得浑身都不舒服，多呆一刻都不舒服！

李瑞瑞从新抬起头，看向尸体，觉得这样实在是太麻烦了，她虽然对黄涛身体很了解，但是也没有心思去一点点查看，直接掀开了脸上的白布。

李瑞瑞觉得直接看脸就得了，同时也在好奇这些警察到底在搞什么鬼，竟然不让看脸。

可是白布打开那一刻她就后悔了，因为那已经不是一张脸，而是一张无法形容的面庞，整个面部全都塌陷了下去，能够看到结合的伤疤，还有露出的骨头。

那面容就像是鬼片里那些血肉模糊的面容一般。

“呕！”

李瑞瑞这一次无法忍受，直接一口喷了出来。

好在高以翔眼疾手快，向后将她拉了一把，这一口吐在了地上，若不是高以翔拉了一把，她这一口恐怕就直接吐在了尸体身上。

“自讨苦吃！”

林菲嘟囔了一声，又将白布给盖上了，她早知道会是这个情况，所以根本没有揭开尸体脸上的白布。

这幅尊荣，即便是一些普通的警员都受不了，更何况她这么一个女生，肯定会承受不住的。

李瑞瑞连着呕吐了半天，想到那画面眉头就紧紧皱起，觉得实在是太恐怖了，她几次用力的摇头，想要将那画面扫去，但是却有种挥之不去的感觉。

林菲从旁拿了杯开水，递给了李瑞瑞。

李瑞瑞感激的看了一眼，喝了一口才觉得舒服了一些。

“那，那是什么啊？”

李瑞瑞甚至都不确定那是人，因为人怎么会成那个样子，简直就像是从地底爬出的一只恶鬼。

“你说呢，是一个被害人，我们让你来的一个目的就是确定他的身份，对方面部破损，对其身份我们不敢百分百确定，但是经过初步检测，应该就是黄涛！”

到了这里，他们也无需再对李瑞瑞隐瞒了。

李瑞瑞听后则是神情一愣，难以置信的摇了摇头，有些无法相信这个事实，说道：“这怎么可能，不可能的！”

李瑞瑞并不喜欢黄涛，完全就是因为他多金，但是也有些难以接受他被害的事实，尤其是成为了这幅模样，那凶徒得多残忍啊，做出这种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