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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听到戚卿苒的问话，薛不仁根本就没有觉得有什么问题。

“除了没有对你母后还有她皇兄用过药，其他人她都下过。”

“只不过除了你师兄和老夫以外，其他人可没有这样的本事避开。”

“老夫记得最惨的就是燕王，上次，他又是被下了大笑不止的，又是被下了流眼泪的药，然后一整天就看到他一边流眼泪，一边笑。”

说着，薛不仁得意的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

毕竟，这么聪明的小丫头是他的徒孙，这件事足够他吹一辈子了，这比他收了燕北溟，璇玑和戚卿苒三个徒弟还要来的高兴。

他说的高兴，没有注意到戚卿苒越来越阴沉的脸色。

元姝倒是注意到了，她长了张嘴，似乎想要劝慰戚卿苒两句，不过，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感觉自己媳妇儿好像是不太喜欢的样子。

不过，她也并不觉得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