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种连爱情是什么都不懂的单纯女人,在尊严被践踏、实力被禁锢、未来被摧毁后,怎么能奢望她用纯洁的美好的未尽开采的处女身体,去抵抗一个能写出帝国最优美字体、弹钢琴还能每天去握长枪训练力量控制的手?
“这是一双能让美腿控癫狂的艺术品啊。”奥古斯丁轻笑道,笑声似乎是赞美,又像是嘲讽。
赫拉闭上眼睛。
她努力不让代表软弱的泪水流出眼眶。
她知道一旦她哭泣,她就输掉最后的战役。
“为了别人的生存,为了自己心目中的正义,去挑战一个注定不会倒下的帝国巨人,活得像没有头脑的蚂蚁,有意义吗?”奥古斯丁轻声道,俯身近距离凝望闭目的女人,那只亵渎撒克逊女神的罪恶之手仍然没有停止动作,依然不急不缓地挑逗着身下骄傲而执着的女人。
如果她能生在一个帝国大家族,注定是光彩四射的继承人,到了最热衷于吹捧美人和打压天才的帝都,也一样是雄性权贵们环绕献媚的王后级名媛。可惜命运不能假设,一个叛国者的子孙,一个大异端的女儿,就这样一上一下地躺在一辆马车内。
赫拉没有回复。
抵抗道德的耻辱和身体的诱惑已经让心灵处于最脆弱阶段的女骑士身心疲惫,她不想跟这个卑鄙奸诈的年轻帝国贵族和黑暗大执政官作任何思想层面的交流,至于身体层面,她更不想,可主动权却全部掌握在对方手中。
他一下子重重压在她身上。
赫拉身体剧烈颤抖,因为他的手停留在离她神秘花园只有几厘米的地方,她甚至能够清晰感受他手心老茧的粗糙,不知不觉中她的身体已经被开出最敏感的状态。
赫拉已经做好迎接这个最大仇人的侵犯,在被俘的第一天起,她就已经做好准备,原本以为会是某个挺着大肚子的臃肿贵族,或者是某个在圣战中不参战只在战役尾声揩油的骑士少爷,只是没想到,竟然是他。
可就在赫拉艰难扯出一个苦笑的绝望时刻,却现趴在她身上的男人迟迟没有后续动作,她继续等了一分钟,轻轻睁开眼睛,试图将他推开,却现没用什么力气就将印象中无比强大的执政官推到身侧。
赫拉坐起身,惊讶现奥古斯丁就像死亡一般,安静躺在昂贵舒适的小羊毛地毯上,最醒目是他那张毫无血色的苍白脸孔,赫拉一下子就想到一种可能性较大的原因,这个在条橙表现出蛮横战斗力的魔法师在完成绚烂华丽的一系列奇迹后根本就是在强撑!
事实上真相离此并不遥远,奥古斯丁在条橙大厅踏出第一步前,就含了一口海洛罂级温泉,每使用一次魔法就会吞下一点,尤其是那次堪称神迹的【救赎】,让他几乎当场倒下,毕竟最顶尖的海螺罂温泉,也不可能让他省去核砝由瞬间枯竭到瞬间涨满的可怕窒息感,那对人体机能本身就是一种创伤,要知道奥古斯丁几乎是在瞬间就秒掉了一位武力值群的狩猎家。
现在他得到战果的代价一口气涌上来,就是沉睡的他必须面对一个将他视作头号敌人的**女人,而她的衣服还是他亲手扒去的。
赫拉第一时间伸出手,突然停在奥古斯丁脖子处,她望着那张沉睡中安详的脸庞,考虑一个让自己信仰动摇的问题,为什么去杀一个从未真正伤害过自己的男人?她穿上长袍,终于给自己找到了一个理由。
杀了他,杀了帝国教廷第四位大执政官,就等于给撒克逊森林铲除了一个潜在的天敌。
自己果然是一只没有头脑的蚂蚁啊。
赫拉苦笑,可我这只蚂蚁却杀死了你这头大象,奥古斯丁,难道不是吗?
她伸出手,掐住奥古斯丁脖子。
刚想用力,赫拉-玻尔塞福勒整个人就倒飞出去,撞在车厢墙壁上,然后瘫痪在地毯上。
“愚蠢的花瓶啊,这个世界上可没有几个女人能让小狐狸奥古斯丁留出他的后背。”驾驶马车的伊丽莎白听到声响后轻轻嘲笑道,“这下好了,可爱的长腿女骑士,接下来你有福了。”
伊丽莎白很自觉地用指甲扣下两块小奶酪塞进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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