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清辞的伤好了许多。
在他醒来后,贺兰庸便重新为他施针,加上凝露的功效,两者结合,暂时控制住了闻清辞体内真气乱窜的情况。
哐哐哐!
辰瑛的面前,摆放着一堆工具。
那晚她跟阿厌打架,没能收住力道,故此,损坏了贺兰庸屋里不少设施。
她将窗户修理好,再用钉子固定。
贺兰庸抓着把瓜子一边磕一边监工:“前辈,您记得给我弄好一点啊,太难看了不行,不牢固也不行。”
辰瑛转身,手里捏紧小锤子,砰的一声,她发泄似的将木板钉牢:“贺兰庸,怎么说你都是小辈,有你这么对待长辈的吗?
而且我一把年纪,手脚不便,还得帮你修理窗户,我容易吗我?”
贺兰庸不为所动。
呵呵。
手脚不便?
就辰瑛一锤子将木板钉牢的劲儿,是上了年纪的人能做到的?
通过这几日的相处,贺兰庸已经充分认识到这位令人爱戴敬重的女宗师私底下是什么鬼德行了。
他扭过头,噗的一声吐掉瓜子壳,丢出一句让人无法反驳的话来:“谁让你没钱?”
辰瑛捏住锤子的五指收紧,瞪着贺兰庸,照着一颗钉子猛锤下去,发出啪的一声:“……算你狠!”
再看跟她一起造成木屋被损坏的阿厌那边,不但不用做苦力,还正牵着自家小郎君在木屋外晒太阳。
闻清辞修养的差不多了,行走已经不成问题,便从阿厌的背包夹层里找出一张青色的符纸。
阿厌凑过去:“这是什么?”
随着符纸被闻清辞撕开,那张纸中间迸射出一缕青色的光芒,像烟花一样在天空中炸开:“是天元宗互相联络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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