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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若水没有回话，静静第看着叶雨，眼神中无爱无恨。

叶雨的心再一次被刺痛，若水变了。曾经的她，温婉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情愫。和自己在一起的日子里，时而撒娇顽皮，时而风情万种。叶雨虽然在知道幽若水看到那一幕后，有了些心理准备，但依然无法面对这样残酷冰冷的现实。

”若水，你听我解释——“

”不必。“幽若水微微一笑，语气中没有丝毫敌意，看不出任何不自然，但这才是让叶雨心寒的地方。她和自己生分了——或许自己已经不能没脸没皮地奢求幽若水还像以前那样对待自己。

”不行！我必须要和你解释！“叶雨挣扎着要坐起来，怎料伤势过重，猛然地活动让他疼的咬牙。看到他嘴里的血迹，幽若水眼中闪过一丝波澜。

她心里还是有我的！叶雨心中大呼。绝对不能放弃这微弱的希望，哪怕只有一丝一毫，也要得到她的原谅，得到她的责备和惩罚。

”那好，你说。“幽若水看向花影，花影嗫嚅了一下，不动声色地走出去。

叶雨骇然，原本幽若水和花影要好的形同姐妹，可现在明显感觉出来两人之间是主仆关系。叶雨心中大痛，是自己毁了这个女孩儿。

“若水，和你解释之前，能不能问问，在你心里，我们现在是以什么身份和关系交谈？”叶雨轻声询问。

“叶雨和幽若水，仅此而已。”幽若水保持微笑。

叶雨深吸了一口气，“没有别的了吗？”

幽若水揶揄，打趣到：“可以在你解释完之前，不将你认作杀父仇人。”

“好。”叶雨已经很知足了，“我先要告诉你一件事，在那夜之前，我和明月——有了男女之实。”

幽若水失神片刻，银牙轻咬，随后又恢复如常，“嗯，继续。”

叶雨屏住呼吸，“我在那夜，答应了你姐姐幽碧落，娶她。”

幽若水低头笑了笑，原本白皙的面容更显苍白，“嗯，还有吗？”

一个雷是顶，两个雷也得扛。叶雨不打算瞒着幽若水，把这些事情都完完整整的告诉了幽若水，没有加修饰，也没有运用语言技巧来立自己于委屈之地。错了就是错了，他如今只能坦白。

叶雨把这些日子的所见所闻一一坦白，以及幽府大战之夜的所有细节。只有自己坦诚，站在客观的角度去说这些问题，才有可能让幽若水能冷静地理解。

“所以你就把父亲杀了。”幽若水听完叶雨解释，淡淡地说到。

“当时形势所迫，你父亲已经杀了那么多人，我——我没办法。”叶雨精疲力尽，绷紧的身体无力地松弛下来。

“不管父亲做了多少错事，他都是我的父亲。他谋反也好，叛乱也罢，从小到大一直疼爱我的事实不可篡改。”幽若水从开始到现在，第一次说了这么多。

“还有，你认为看到的听到的都一定是对的吗？”

叶雨心中一抻，难道自己被骗了？

“我当时并没有轻信澜云的一面之词，但之后种种，我不得不信。”叶雨嗓音嘶哑。

“所以你就认为父亲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就可以当着他的面去和他仇人的女儿卿卿我我？”幽若水声音微扬，虽然尽力掩饰，但仍然能看出其中的激动。

叶雨狠了很心，“我只能这么理解。若水，如果你知道什么，还请你告诉我。”

幽若水面若冰霜，“你我之间，没有这种必要。”

“有！”叶雨扯着即将坏掉的嗓子，用尽全力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