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芝虎耷拉着脑袋,上了直上釜山的火轮船,他将在朝鲜登陆,然后去沈阳从军。从一个小兵坐起。
如今整个小琉球名义上以李旦为主。实际上权力大多在郑芝豹手里。
郑芝龙只有几天假期,办完事儿就去看李旦。李旦病了,看样子是挺不过去了。
“芝龙来啦,快坐。”李旦很欣慰,他没看错人,这个年轻人,是个懂得报恩的。
“义父,身体可还安好?”郑芝龙担忧的问候他。
“不行啦,就这阵子了。”李旦早已乐天知命,说起自己身后事也不悲伤。
“听说皇上又弄了个什么很行?”李旦突然想起,就问道。
“是银行,不是很行.......银行就是大型的钱庄,由皇家直营的,听说任何府县都可以即存即兑。还不要保管费。”
李旦笑道:“这感情好,以后做生意就不用带着几千几万两死沉死沉的银子到处跑,只要银行的银票就行了。”
郑芝龙道:“银行发的不是银票。”
李旦惊疑的问:“不是银票?难道那些银子被吞了?”
郑芝龙笑道:“皇帝要是那样的人,不早抄了义父你的家底儿?少说能捞到两千万两!”
李旦哈哈大笑:“哈哈,早没那么多了,这几年修桥铺路,我可是没少出钱。”
郑芝龙心道,估计就是因此,皇帝才始终没动义父。自己这个义父,谁小瞧他,谁倒霉。
他解释道:“发的是一种纸钞,和咱们用的普通纸不同,使用什么冲什么压机造出来的,没法仿冒。和银票功能是一样的,只要去银行,就能兑换等额银子。不过若是大额,得提前打招呼,好让人家银行调派银子。”
李旦一惊:“宝钞!?”
不怪李旦信不过明朝,明朝自己干了一次草蛋事儿,把名声弄臭了。原本宝钞可银子是按一比一兑换,到了明末,二十比一,人家都不干。
郑芝龙摇头道:“不是宝钞,是银钞,皇帝亲口承诺,子孙后辈不得随意印刷银钞,银钞必须和库存银对等,若违此誓让他在阴间受万载酷刑呢。”
李旦点点头,如果有后代皇帝敢私印,那他就是不孝,恐怕这个皇帝也当不长。
朱由校自己根本不信这个,再说,就算真有阴间,他本就是满手血腥的人,怕是直接下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了,虱子多了不氧。
李旦怅然道:“你小子好命,赶上个好皇帝,不像我那时候,谁要是能在家过安生日子,还会跑出来做着提着头的买卖?”
郑芝龙哭道:“儿子能有今天,都是义父提携。今后我必待兄长(李旦的儿子)如亲生兄弟一般。”
.............
杨爱(柳如是)已经八岁,开始上小学了。朱由校规定,无论男女,满八岁都必须上小学,否则鞭笞其家长。
当然,男校女校是严格分开的。
女校附近百米禁止男子靠近,否则有功名的革除功名,没功名的杖责三十。朱由校可不认,有流氓调戏女子反是女子的错那种歪理。
有老儒对朱由校说:“此举不合理法....”朱由校就问他:“朱熹勾引自己孀居儿媳妇就合礼法?”
老儒气的胡子直撬:“断章取义,有辱圣贤....”气呼呼走了。
小学一切都免费,甚至中午还管一顿饭。当然大户人家孩子想自己带饭也没人管。
杨爱的家长就是廖凝嫣。她父母都不要她了,朱由校自然不会把他们也接来。
下了学,廖凝嫣去接她。男孩子可以没人接,自己溜达就回家了,毕竟京师治安为实不错的,被杨肇泰严打了几回,地痞流氓都跑到别处“谋生”去了。
但是女孩子就不同,这年头拐子被朱由校定成“诛九族”重罪,和造反一个档次了,还是照样有人敢干...多是一些根本没九族的........朱由校又加了个“凌迟”。拐子这才少了点,可是还是有。拐一个男孩子,一般都够不上冒凌迟的危险。但是杨爱这种已经有美人胚子雏形的小丫头就不同了,没准能卖大价钱。
小丫头杨爱见廖凝嫣来接她,乖巧的道“廖姐姐”
廖凝嫣心都化了,抱住她狠狠的吸了几口萌气。“杨爱好萌(学自朱由校)呀。”
杨爱心头无奈,这个漂亮姐姐什么都好,对自己和妹妹们也是没得说,就死偶尔发发疯。杨爱表示很无奈,谁让她自己太可爱呢?......不知道原本柳如是有没有自恋情节。
廖凝嫣把她抱上蒸汽机车,才道:“杨爱又重了,我都要抱不动了。”
杨爱小声低估:“明明我自己能上来的。”
廖凝嫣装作听不到。“小杨爱今天在课堂都学会什么啦?”
杨爱丧气的道:“那个老师光一个二加五都讲了十分钟,能学到什么呀,我都会做乘除法了!”杨爱是王微的得意门徒,正和王微学数学,当然看不上学校教的这些。
朱由校的小学除了让孩子们学会最基础的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还有一些常用字句和单字。数学的加减乘除和阿拉伯数字之外,最重要的目的,就是给孩子们一个健康的童年。而不要都学他们老朱家老祖宗,朱重八,小小年纪就去放牛。(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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