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不久,香喷喷的烤山鸡被老着送了过来。吕布赶了一天的山路,此时早已是饥肠辘辘,接过山鸡便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山鸡吃了多一半,剩下的一小半也送给了老者,吕布就进了一间老者收拾起来的草房,便和衣躺下了。
“爹,我回来了。”吕布半睡半醒间,忽听院门一响,一个声音自外面传了过来。
老者推门迎了出去,见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背着个麻袋走了进来,中年人左脸有一块拳头大小的伤疤,好像是被野兽咬了一口留下的。
这中年人正是老汉的独子,因为自小溺爱,结果长大之后,平日里游手好闲,饿的不行了才去山中打猎找口饭吃,怎奈他四体不勤,打猎常常空手而回,也被野兽袭击过几次,险些送了性命,那脸上的伤疤就是被一只山狼留下来的。
棍棒之下出孝子,纨绔皆因溺爱生,老者溺爱了儿子半生,等到老了之后,这儿子反倒不知道奉养,只知道自己吃饱喝足,对老者不管不顾。
“儿啊,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你麻袋里装的是什么?”老者见不孝儿子拿回来的麻袋里鼓鼓囊囊的,里面好像还有东西在不断挣扎,很是奇怪。按道理来说,捉到野兽之后,应该把野兽打死才容易带回来。
“你别管了,家里还有什么吃的,快给我拿上来。”疤脸中年人两年一瞪,老者叹了口气,顿时就不敢再做声,看来肯定是平日里是被这个儿子呵斥惯了,已经无可奈何了。
老者进了厨房,吕布吃剩下的小半只山鸡他没舍得吃,给疤脸中年人拿出来。天下的父母,仿佛就像是前世欠了儿女的债一般,不论儿女对自己多么的不好,还是会把自己最好的东西留给他们。
疤脸中年人见到半只山鸡,两眼又是一瞪,叫道:“这山鸡哪来的?另外那半只是不是都被你吃了?”
老者唯唯诺诺的把吕布借宿的事情请了一遍。
等老者讲完,疤脸中年人已经把半只山鸡全部吃完了,也没问老者吃了饭没有,更没给他留下一点。
吃完山鸡,疤脸中年人拿了把砍刀,蹑手蹑脚的来到吕布睡觉的小草屋门前,轻轻的将草席门脸掀开一角,贼眉鼠眼的往里面仔细观看起来,那双眼睛首先盯着吕布的包裹看了几眼,一看那包裹非常干瘪,不由一阵失望,他本来想趁着吕布睡觉,将吕布杀了,抢了他的包裹,没想到吕布的包裹这么干瘪,里面好像什么也没装。
疤脸中年人也失去了谋财害命的兴趣,正要放下草席门帘回房睡觉,眼角的余光瞥到了吕布的脸上。
忽然,疤脸中年人双手一颤,险些叫了出来,心道:“这不是中了我毒箭的那个人吗?他怎么还活着?”
吕布住的小草房四面漏风,没有任何隔音效果可言,疤脸中年人和老者说的话他全部听在了耳中。他越听越气愤,有心起来教训一下老者那个不孝的儿子,但一想自己若教训了那人,自己走后,老者不知道会不会又要多吃他儿子的苦头,最后就忍住了没有发作。
疤脸中年人来吕布门外偷看的时候,吕布也一边装睡,一边眯着眼睛观察着他。这一看,吕布就突然翻身坐了起来,吕布已经认出了这个疤脸中年人是谁,真是冤家路窄,根据自己这具身体前主人的记忆,眼前这人,就是用毒箭杀他的那个山贼。(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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