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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谁都能调查的起！

不禁冷笑，看来孙清还真是得罪什么了不起的人了！

来找楚凌乾本就是个错误决定。

"大哥，说的极是。只是明哲保身，不一定什么时候都有用。没有立场的人，往往会被第一个牺牲掉！"就像前世的她，被姬彦昊和阴元祁都抛弃了。

楚凌乾很聪明，他游走在文臣和武将之间，不参与任何纷争。

而且和藩王、皇亲国戚关系都不错。

但将来如果真发生什么不可避免的斗争，恐怕就会很棘手。

"多谢二妹提醒！"男人笑着应下，虽未表露丝毫，但其中深意，不需言表。

初玖自知：从楚凌乾那里套不出什么话，便只得前往皇宫一趟。

虽不愿，但不得不面对林瑞瑜。

当年姬国惨案，林瑞瑜是最清楚其中曲折的。

这件事关系苗疆，她做不到袖手旁观。

林瑞瑜见到她的时候，除了激动，并没有多少意外。

好像猜到：她迟早会来慈安宫一趟！

看着被遣出去的宫人，初玖坐立不安，此时脑袋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打破这尴尬。

对方只是紧紧拉着她的手，亦是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太后娘娘这般，折煞臣女了！”初玖起身跪下，态度带着一丝坚决。

“纤儿……”林瑞瑜欲言又止，终究不知如何开口，伸出去的手，硬生生顿在半空。

良久，方才深深叹口气“玖儿，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可好？”

既然不愿承认，只是一个称呼，又有什么关系？

只要她的纤儿还活着。

可是……

林瑞瑜不知道的是：姬流纤的死，不是个意外！

“臣女谢太后体恤！”不是不想承认，有些事情，不想让对方知道罢了。

因为……

她们之间的情分再深，也抵不过和姬彦昊的母子亲情。

而她，又何必拿这些，来让一个长辈选择。

她和姬彦昊的恩怨，就让她们自己解决吧！

林瑞瑜无奈摇头，自知她此行目的，拉着她到身旁坐下“孙清跟哀家说，她是吃了林美人送去的糕点，才中的毒。可纤……玖儿你也知道，宫中女人怎么会蠢到自己亲自动手？”

“太后的意思是，这毒不是林美人下的？”不知道为什么，说出这句话时，微微松了口气。

若真是林芍药，那她究竟充当什么角色？

“那也未必！”林瑞瑜知道，芍药之所以得宠，是因为初玖。

孙清那天已将所知道得一切供出，这也是为什么笃定：初玖就是纤儿的原因。

“我让人查了，林美人送的糕点确实有毒！只是……”林瑞瑜说到这里停下。

初玖有些晕乎乎，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太后的意思是：可能是别人在林美人送去的糕点里下毒？也可能是林芍药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兵行险招，然后装无辜？

林芍药真有那个心智？

“下药之人是声乐坊的一个琴师，得知事情败露，畏罪自杀了！此人生前和孙清交恶，和林美人也并非很熟。如今死无对证，倒也不好下手！”林瑞瑜微不可见的叹口气。

“一点消息都没查到吗？”初玖不死心，这宫中是不允许私藏药材的，况且还是那种很罕见的毒。

不可能一点线索都没有才对。

“线索倒有一个，只是……”林瑞瑜说到这里，眼带迷茫的看向她“过并没什么用！”

“什么线索？”初玖急忙问到，有总比没有好！

“那琴师身前孤僻，唯一交好的，是一个叫蓝汀的女乐师。只可惜……已联系不到。派出去调查的人来报，孙清中毒前一天，那琴师还出宫一趟，想必是去见蓝汀了吧！”

况且，这也不见的是什么有用的信息。

巧合也不一定！

蓝汀？

初玖微微诧异，如果没记错的话，她现在应该在醉香楼！

只是，这件事真的和她有关吗？

"怎么了？"林瑞瑜好像看出她心不在焉，疑惑问道。

"没事，就觉得事情有些蹊跷而已！"勉强敷衍，她现在完全掌控不了情况，也不方便透露蓝汀身份。

"玖儿，当年她们就可以做到滴水不漏，如今又怎会留下把柄？"林瑞瑜颇为平淡，这些年她也算看透了。

有些事不是她不想追究，只是无能为力。

初玖轻轻应了声，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随后两人良久沉默。

也许谁也不知从何说起！

她本想问关于流尘的事，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即然决定不将对方卷进来，就应该做的彻底。

离开慈安宫的时候，染熏亲自将她送到宫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