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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搞笑的实例，有了靠谱的病因，周百珊这边也是欣然接受了陈冀生提出的意见。

毕竟她跟顾一舟当时想的有些狭隘了，自己不仅是妇产科的医生，主业是骨科，在骨科也有很多的同事。

而且这里是军区的医院，有了顾一舟的关系，只找一位医生开病因，那事情也算是隐秘的。

实在不成自己开一份骨科的病因，应该也是没有问题的。

想着自己跟顾一舟想尽办法，才找到的病因，小负心汉一个笑话就能解决，周百珊对于陈冀生好奇心更重了。

因为有伤员娄晓娥在，两人也没再多聊，帮着她处理好了伤处，陈冀生也跟百珊姐做了告别。

回到四合院，娄晓娥对回家有些抗拒，陈冀生说了一句，她才有些凄然的回到了后院的家里。

陈冀生心里记挂着还在轧钢厂的大姐大，回家给二姐打了招呼，让她们先睡，自己又一路去了轧钢厂。

到了轧钢厂，自己初来乍到的弊端出现了，夜班的门卫不认识自己，工厂下班后，凭工作证也进不去。

问起王大山，门卫也是一问三不知，显然王大山做事是有章法的，提前就做了保密的安排。

轧钢厂的保卫科，除了在大案方面，权力比附近的派出所都大，派出所能管的保卫科基本能管。

派出所不能管得，保卫科也能管，当然在拘留、劳改这些方面，保卫科没有这样的权力，但话语权也很重，甚至可以干涉量刑。

陈冀生就一个科员、干事，凭着这个身份想在轧钢厂横行，还真是不够看，被门卫挡住也在情理之中。

提了王大山不成，又提李怀德，人家门卫白眼一翻，说了句“找李厂长，得明天”。

一句话，依然将陈冀生堵在了门外，连番被挡，陈冀生也不羞恼，开始打量起门卫室里的保卫人员。

加上跟自己搭话的一共四个，当然这只是厂门口的，里面肯定还有巡逻队。

这四个人，算是训练有素的，没有前几天白班保卫的松懈，在屋里既不抽烟也不喝茶，只是偶尔聊上几句。

显然这四个也是习惯夜班了，抽烟就出来巡逻一下厂门内外，对于站在一旁的陈冀生完全无视。

“哥们，你们是王大山的人吧……”

陈冀生不想被拦在门外，但这几个王大山的人，实在是油盐不进，现在这个时候，除非几个厂长来。

不然没有命令、招呼，只怕谁也进不去，王大山算是御下有方的，从这几个人看，他也是有野心的。

“都给你说了，有事儿明天开了厂门再说，别套近乎了，没用！”

陈冀生想玩旁敲侧击，可门卫不接招，再多的手段，也只能徒呼奈何。

许多事情陈冀生也不想弄得人尽皆知，试探不成，只能乖乖的等在大门口。

好在王大山是个有心的，差不多等了四十分钟，一个去过四合院的，出现在了门卫室。

大概问了一下情况，就出来带着陈冀生往厂里保卫科走去，一路上也没多说话。

保卫科算是厂里比较独立的部门，没有自己的办公楼，而是独自占了一个小院。

小院只是针对轧钢厂而言，实际的面积也不算小，除了前院的训练场，后面还有四排平房。

一般的小学，也就这个规模了，保卫科审讯的地方，在后排靠墙的位置，夜里看去有些僻静阴森。

还没到地方呢，许大茂的惨叫、哭嚎声，就传了过来，声音中气不够，有些嘶哑、虚弱，像是夜里飘荡的鬼哭声。

“先带我去看那一男一女。”

已经上了手段，不是许大茂嘴硬，就是招了在对比审讯记录，这时候的保卫科，也是有正经程序的。

许大茂死人一个，没有去看的必要，眼前人是需要珍惜的，自然要第一时间探望。

带自己进来的保卫，依旧不应声，只是带着陈冀生过了审讯室，给他指了旁边的一间屋子。

路过审讯室的时候，陈冀生扫了一眼，里面还隔的小间，啥也看不着。

指明了位置，那位直接就进了审讯室，这王大山还真是御下有方，一路上这几个，算是保卫科的精锐。

推门进屋，正站在屋里的姐俩被吓了一跳，看是陈冀生，这才没有发出声响。

“哟……这不错，还能看审讯过程呢！”

轧钢厂的审讯室，当然不会有双面的镜子、监听室这类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不过是在墙上开了个小洞，多加了几层玻璃，可以看到对面的审讯过程。

“冀生，这是滥用私刑啊……”

听着大姐大又做了改变的称呼，显然王大山的手段不是特别的劲爆，没吓着她。

“招了没有？

别提手段，现在派出所也都这样，你能指望一个轧钢厂的保卫科，有比市局还高明的手段？

只要对面的人确实违法犯罪，打死，算他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