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祎这样的人,看着胆量不小,毕竟是太暗卫,但是一直身处低位,人格上自卑,比起主动占有引起麻烦,他更希望是她抛出橄榄枝,邀请他睡她。
玉桃当然不会邀请,只不她没阻止外面的传闻,她到方县的第一天,近边的人都默认费祎是她的夫君。
她知道自己跟费祎没什么,但旁人不会那么认为,特别是男人,恐怕听到那些传闻,就觉得她为了利用费祎,把自己能给费祎的都给费祎了。
玉桃抬眸看着韩重淮平静的眼眸。
他把费祎杀了,如今又让她『摸』着他的心口说出这番话。
虽然得意忘形容易摔跟头,但玉桃觉着自己这次好像不旦不需跪,而且还能坐在是韩重淮的头上耀武扬威。
之前韩重淮也没少对她特别,可从未向这一次一般,让她觉得自己占尽优势。
她知道男女的感情需博弈,为天然的不平等,她从未想过跟韩重淮博弈,却没想到韩重淮会主动放弃了所有优势,告诉她,他止是喜欢她,还愿意试着站在她的角度思考。
手被心跳震的发麻,玉桃松下了手:“你带我回京城?”
“嗯,京城的事务还未处理结束。”韩重淮顿了顿,“但是现在不急着回去。”
“现在不急?”
玉桃眨了眨眼,她虽然在市井,每天都能听到各类关于朝政的消息。
什么圣上传唤了太医,岐王打了福王世,建王世得到了圣上夸奖。
京城现在风起云涌成这样,也不必急着回去嘛?
“不急着回去,那你打算如何?”
“留在这处。”
说完怕玉桃误会他不出分毫,占她的地盘吃白饭,他抬手指了指另一边,“我已经叫陈虎买下隔壁的宅。”
这小院子,跟邻居的间隔都不大,也就一堵墙的距离。
玉桃看了看墙,又看了看韩重淮,虽然韩重淮没有直接霸占了她的屋,但是她总觉得他晚上还是会在她的房里出现。
“听说你在这里开了铺子,去了吗?”
玉桃摇头:“我还没吃早点。”
“那我不打扰了。”
韩重淮微微欠身,有礼貌的让玉桃觉得自己是撞了鬼,幸好韩重淮走了没几步,又回身抓住了她的手腕,手指灼热,眼神暗『色』起伏。
这样才让玉桃见鬼的惊悚没了。
“费祎,你看不上他。”
玉桃还以为他说什么,听到这话,她点了头。
遇到一个不可掌控,不可反抗的男人,再遇到一个可『操』控的,就立刻产生感情想嫁,那是被折磨出心理疾病了。
玉桃点了头就没有以后,坦然地接受韩重淮越来越深沉的目光。
韩重淮的手指松开半秒,但又立刻紧握:“你与他说过什么?”
这就是男人,哪怕已经把女人的心思读透了,知道她不会看上某人,但依然内心挣扎,在内心中上演一幕幕小电影。
“他跟你说我跟他说过什么?”
按着费祎的『性』格,大概不会说她什么好话。
感觉到韩重淮握着她手腕的力度越来越大,玉桃认怂,“我什么都没与他说过,也没单独与他见面,是他说了什么,不是想拖我跟他一同去死。”
玉桃刚说完,便见笑容在韩重淮的脸上绽开。
他是个『性』子略带阴沉的人,平日里就是笑,不是似笑非笑带着嘲讽,就是野兽般情/欲满足后的餍足,而现在绽开的笑容却是不加掩饰的愉悦。
像个正常且英俊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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