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白天萧程锦去的时候不一样，此时的高长并没有躺在床上，他是盘腿坐在床上的。

那个姿势，有点像是坐在炕上的姿势。

见萧程锦来了，高长就冲着萧程锦笑了笑，这个笑容也和白天不同。

白天的高长笑起来，很温和，而晚上的高长，笑起来却有几分痞气。

“我听高长说，你认识我？要找我？还是我的朋友？”

不等萧程锦回答，高长又笑了笑，“我怎么不知道我还有你这么个朋友？”

萧程锦双眼紧紧盯着高长，想要看出高长是不是装的，但是看了半晌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这个人太自然了，从内到外，不管是说话语气表情，还是眼神动作，都很流畅，丝毫不会给人妆模作样的感觉。

这样的高长，怎么也不像是装出来的。

“你是高端。”萧程锦轻声说着，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似乎是萧程锦的肯定取悦了高长，高长的态度竟然好了一点，笑容也真心了一点，“对，我是高端，你认识我？找我有什么事儿？”

“你为什么喜欢躲在门后偷看？”

为了谨慎起见，萧程锦只说了喜欢躲在门口偷看，并没有说偷看什么。

谁知道高长听见之后，嗤笑一声，不屑的道，“躲在门后偷看那是高长那个表里不一的人才喜欢做的，我可不是那样的人。”

听到萧程锦讲到这里，苏软软都忍不住惊呼出声，“他这是什么意思？白天的那个高长不是说，偷看是高端喜欢做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