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那个不靠谱的姐夫想要它处理政务,给它找了好几个老师过来,想把它调教好继承特罗亚帝国,好让他们双宿双飞。
它又不是一条傻龙,不知道玩,不知道嗨,不知道当海王,不知道星辰大海。
皇位,继承皇位有什么好继承的,成天起的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干的比牛多,它才不干勒。
所以…有自动送上门来的龙,调教调教,就是它和烟柳大美人的未来工具龙。
司木北伸手揉了一把小花纹的头发:“小花纹太棒了,咱们去深海里抓鱼抓虾吃。”
小花纹紫色的眼睛一翻,颇有薄寂尘藐视司木北的架势:“小猫咪,你是不是飙啊,去深海抓鱼抓虾,还用得着我们吗?”
“你发信息呀,你不是有那小白工具龙的通讯么?”
司木北瞳孔一紧,抱着小花纹猛然亲了一口,一点都不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对吼,工具龙工具龙,就是给咱们当工具的,走走走,离开大西国发信息给他。”
重溟换上新的衣袍,打了个喷嚏,望着水镜里的自己,脖子上的鳞片,还没有完全退去,还有几片啊。
他没有管鳞片,回到自己办事厅,把小花纹给他的筐子拿了出来,文件刚看摊上,他就收到了一条信息。
兽人族猫狐狸混血先知,给他发的信息,说他家有个小孩,想吃最嫩最鲜的海鲜。
重溟瞧见小孩俩字,就知道是自己未来伴侣要吃,他把桌子上的文件一放,撩起袖子,自己去深海挑最嫩最鲜的鱼去了。
司木北小花纹两个人从深海里离开,在陆地上逛了一圈,等回到主城皇宫,皇宫的管家,就告诉他们,从深海传送过来10箱海鲜,每箱有百斤重!
司木北和小花纹对望一眼,拍手击掌,异口同声,哦耶了一声,然后跟皇宫管家说,今天整个皇宫吃海鲜。
管家闻言,应声而去,让厨房去处理海鲜了,1000多斤海鲜,清蒸,红烧,油炸,生吃,够忙活好一阵子。
要处理的文件都给了小花纹,烟柳从深海回来,跟小花纹几个老师聊了一会儿,就回房了。
睡在窗户下的窝里,望着晚霞,直致天黑,没有开灯,在月光之下,她的头发,她全身上下,都泛着一层金光。
日子一天一天过,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无论是娇小花纹处理政务的老师,还是教小花文学习的老师,对小花纹的学习态度,作业态度,都赞不绝口。
有几次重大事件,智囊团的提议,小花纹在抉择上,也没有出错,它完完全全是一副要继承地球陆地和特罗亚帝国,引领他们走向全宇宙最强帝国道路的架势。
就是有一点不好,转眼过去18年了,它要么是龙身,要么是人头龙身,从来没有幻化成真正的人。
幻化最高度也就一米多一点,想要它幻化出正常人的高度,别说门了,就连窗户狗洞都没有。
倒是重溟那条小白龙,来的挺勤,一个月来一两趟,一趟待个10来天,待的他一点都不像深海大祭司,像陆地大祭司。
烟柳现在是甩手掌柜子,在主城皇宫里挖了个大池子,池子里养了金龟,黄鲤鱼,黄锦鲤。
每条龟,每条鱼,都金灿灿的,在阳光照射下,都金的反光,让人一眼看到,好富贵。
“烟柳阁下!”向前抱了一束鲜红99朵玫瑰花,恭敬的叫做正在喂鱼的烟柳。
烟柳听见叫唤了,转过身去,看见他怀中的玫瑰花,声音一沉:“向前内务官,你在我这里工作了18年,我这里什么规矩,你比任何人都清楚,工作期间……”
“我要结婚了。”向前穿着西服比24年前他23岁的时候,更加稳重沉稳,脸上的线条更加明显,眼神平静望着烟柳不再灼热热烈,轻轻的打断了她,向她解释:“我从今天开始休婚假。”
烟柳一怔:“抱歉,我忘了,你的婚假还是我批的,这花是给你未婚妻的对吧,很漂亮。”
向前否认摇头,把一捧99朵玫瑰花,往烟柳面前一递:“烟柳阁下,这花是送给您的,我爸爸喜欢您,我妈妈也喜欢您,我未婚妻也喜欢您。”
“本来今天我要和她回阿贝尔星系注册结婚的,开始休假,她知我每次送给您花,您都没有收下,她便买了的99朵玫瑰花,帮我拿来送您,希望您能收下。”
烟柳蓦然一笑,把鱼食盆往空间里一放,伸手接过99朵玫瑰花:“你未婚妻很可爱,花,我收下了,替我谢谢她,祝你们新婚快乐。”
向前眼睛骤然一亮,仿佛回到24年前那个刚从阿贝尔星系过来,带着99朵玫瑰花,父母的期待,来追求烟柳的少年:“谢谢烟柳阁下,谢谢!”
烟柳微笑:“不用客气。”
向前目光亮亮的望她,小心翼翼的问道:“烟柳阁下,我能拥抱您一下吗?”
烟柳把99朵玫瑰往石桌上一放,张开手臂:“当然可以。”
23岁毕业的向前来到地球追烟柳,追到她身边,在皇宫谋了个职,做了她的内侍官。
24年过去,他47岁,第1次烟柳阁下收了他的玫瑰花,第1次拥抱烟柳阁下,少年时澎湃热烈的爱恋,在这一刻得偿所愿,与自己终结,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向前轻轻的极其绅士地抱了她一下,松开她,后退,望着她24年来未变的绝美容颜:“烟柳阁下,你的心里是有沧瀛阁下的吧。”
烟柳微愣,有一瞬间的恍惚,小金龙崽子已经死了18年了,近十几年来已经鲜少有人在她面前提起他。
她也很少想起他。
仿佛他像从来没存在一样,仿佛他又一直存在一样。
烟柳愣完之后,张给给了眼前准新郎官一个标准的答案:“我和他做了几年朋友,心里当然有他,就像你给我做了二十几年的事儿,我心里也有你一样。”
“不一样!”向前望着她眼睛眨都没眨,像在陈述事实,就像掀起烟柳尘封已久的记忆:“不一样的,烟柳阁下,他在您的心中,与你其他朋友不一样。”
烟柳嘴角的笑容扬起,平静而又漠然:“一样的,怎么不一样?”
向前道了一声驴头不对马嘴的话:“司木北阁下不想看到我,想要我离开。”
烟柳眉头一皱:“你给我做事,关司木北阁下什么事儿,他不想看见你,他把眼睛闭上,是他的问题!”
向前反问:“是啊,我给您做事,是您的人,可24年前,沧瀛阁下醉酒,说不想看见我,您就纵容他,让我收拾东西去特罗亚帝国总办学习,一去就是三年。”
“也许您没有发觉,您十几年来,绿色的头发已经金了一半,翠绿色的眼眸瞳孔有一圈已经变成了金色。”
“以前的您喜欢穿大红大紫大蓝大花裙,近十几年来的您,喜欢穿黑色的衬衣,黑色的马面裙,黑色玄黑长裙,您还养了一池子金灿灿的乌龟和锦鲤。”
风吹过,玫瑰花的香气,扑面而来,四周寂静无声,烟柳嘴角笑容慢慢隐去,缓缓转头看向一池子金色龟和和金灿灿的锦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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