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姨,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魏英仰头轻哼了一声:
“我是谁,我可是你魏姨!
你身体什么情况,我比你自己都要清楚!”
白止有些无奈,他自从踏足修行之后就发现自己的身体有古怪,可以完美的隐藏自己的修为。
明明自己老爹老娘都不知道,为什么魏姨知道的这么清楚?
按照六年前的情况看,她当时表现的实力好像也就三品,就算她踏入了二品,可是白止自信也不可能被看的出来。
现在看来,可能是自己爷爷留下的手段,而魏姨应该知道。
叹了一口气,白止看向魏英道:
“魏姨,这些东西你千万不要说出去,我爹娘也不行。
你只要知道我先只是一位四品儒修就行了。”
魏英的大眼睛眨巴了两下:
“啊,这样啊。
可是我没有喝酒的时候就容易说胡话,我也不敢。。。”
“十坛燕子春!!”
“你爹你娘可是我的亲人啊,这些。。。”
“二十坛!!!”
“。。。。成交!!
你放心,你魏姨什么都厉害,尤其这张嘴,更是严的厉害!”
看了一眼喜滋滋作保证的魏英,白止无奈的轻抚额头,转身离去。
他,严重怀疑魏英这张嘴,真的厉害吗?
她知我长短,我不知她深浅的滋味,可太难受了。。
而看着白止离去的背影,魏英沉默了一会,把门关上,随即扑在了床上,用被子捂住了自己的脸。
“都能拔出来一半了。。。
呜呜呜,要完蛋了。。。”
另一边,白止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捏着自己的眉头,心中思量。
这赵兹常被杀一事,和自己爷爷要他保管的东西有关吗?
还是只是纯粹的有人想陷害他们白家呢?
为什么爷爷非要把东西给赵兹常保管,而不是放在家里呢?
还有,今天散播是魏英杀了赵兹常这个消息的,到底是什么人?
一连串的问题萦绕在白止的心间,白止忍不住眉头紧皱。
轻出一口气,白止拿出了今天从卫音的院子里发现的黑木盒子。
看着层层叠叠的道纹,白止尝试着手破解。
但是道纹太多,许多白止都不认识,实在是无从下手。
摇了摇盒子,白止决定拿出万能钥匙-----拳头。
布置好隔音阵法,白止连轰数百拳,一阵木大木大,欧拉欧拉。
看着纹丝不动的盒子,已经尝试了道法,儒术,剑气的白止按捺住了把这个盒子回炉再造的冲动,终究还是选择了放弃暴力拆解。
实在不行,只能回头找卫音问问看这玩意到底是啥了。
此时的咸阳已经明月高悬,白止换了一身衣裳,腰上配好一柄木剑,出门了。
今天他在赵府门前发现了那个暗中唆使百姓散步谣言的道修,但是白止当时并没有把他擒下来。
因为,那只是一个寻常的五品道修,背后定然另有其人。
白止已经在那个道修的身上留下了印记,此时的印记已经停下来盘旋在了同一个地方。
而当白止来到了那名道修所在的地方,看着府邸上的牌匾,不由地眉头微皱。
“安国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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