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好!”燕留痕大笑着拍了拍胡往的肩膀:“有种!”杜不还也是笑了:“小子,算你还有几分血性!”江流也是给胡往比了个大拇指。杜不还笑着说道:“你家里人,我会让我府上人接到我那里去,以后就在我家当差,他们一点事不会有!当然,你得交代好了,若是在我府上,做出什么糟心事来,那就别怪老子半点情面不留了?”
胡往在马上抱拳躬身道:“谢殿下,谢将军!”
燕留痕摆摆手:“准你一个晌午的假,去跟家里说明情况,直接去杜不还府上。”杜不还自盔甲里掏出一块木牌,丢到胡往手里,说道:“快去快回,把这个给我娘子看,她就会信你!”
胡往收好木牌,双腿一夹,脱离了队伍,往城东疾驰而去。见此一幕,江无袖中银光一闪,仗义悬停在江无肩头,江无明白了什么,只是说道:“小七,这人?我能杀吗?”所有人都看向江无,燕留痕与江流二人瞧见了银光闪烁的仗义剑,瞬间明白了什么。
只见燕留痕说道:“你江野驴就是行刑之人!这天下无人比你更有资格!”随即几人快马加鞭,直直往军营而去,一直到军营外百米下马,众人径直往北州将军大帐而去。
岂料北州将军宫景已在大帐外静候多时,瞧见燕留痕一进营门,便率部单膝下跪道:“恭迎七殿下!”
燕留痕径直走上前,一脚踹在宫景的脸上,宫景被直接踹倒在地,只见宫景不得其解,却也不曾有任何异议“景哥,按理来说,你是兄,我是弟,你是将,我是兵,轮不着我来教训你。可你干出来的事情,让人心寒,让我觉得我这个皇子,在你这北州,如芒在背!”
“请殿下明示!”宫景抱拳道。宫景曾与燕留痕一同在书府同学多年,私下里,宫景叫燕留痕弟弟,燕留痕叫他景哥,明面上他还是宫家将门虎子,而燕留痕还是当今七皇子!
“陈金何在?”燕留痕一声大喝,宫景背后一名大髯汉子恭恭敬敬起身道:“末将在!”
“老子问你,你侄子陈百盛干的事,你是否知道,从实说,半分虚假,死!”燕留痕双目如烈火,盯的陈金浑身发毛。陈金还是一脸茫然的说道:“犬侄做了什么?让您如此大动肝火?”
陈金虽然憨直,但此时也知道自家侄子惹大事了,只是目前还不知道是什么事!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你什么都不知道了?”燕留痕冷笑道。陈金再次单膝跪地:“确实不知!如有半句虚言,死无葬身之地!”
“好!陈百盛何在?”燕留痕喝道。话音刚落,宫景便怒喝道:“滚出来。”只见一名白袍青年小将站起身来。江无冷笑道:“气血亏空,双脚虚浮,此事十有八九!”
只见江流瞬间消失,直接扣住陈百盛脖颈,一把把他甩到燕留痕身前,跪伏在地!
“说!如何坏的胡青山一家,胡青山的老婆现在在哪!”燕留痕白牙似是要咬碎。语气中的寒意让所有人彻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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