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选择还是有的，不过那个选择是死亡。在还有一线生机的情况之下，又有谁会愿意去选择死亡？

大流氓正是看透了一点，所以才会明目张胆的把他的计划毫无保留地告诉紫凝大帝。

“龙啸天，你……你是个真小人！”紫凝大帝用力呼出了一口气之后，看着大流氓，咬牙切齿地说道。

真小人？这个评价太到位了。

利用别人，这不是小人行为吗？我利用你，还不藏着掖着，直接摆在明面上和你说，这不恰恰就是真小人吗？

大流氓哈哈一笑，耸着肩膀说道：“真小人就真小人吧，不管怎么说，那也比伪君子要强，你说是吧？”

“……”紫凝大帝无言以对，因为大流氓说的一点都没有错。大流氓这个真小人，虽然是让她很生气，但是她却一点都不讨厌大流氓。真小人，的确是比伪君子更可爱一点。当然了，这只是相对而言。在她的眼里，大流氓那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大流氓并不知道紫凝大帝已经在心中给了他一个定位，不过即便知道，以这厮脸皮的厚度，那也不会当做一回事。

只见他拿过了一个新的茶碗，一边在手中把玩着，一边对紫凝大帝说道：“我说紫凝妹纸，这合作你到底是同意啊，同意啊，还是同意啊，你倒是给句话啊。”

“……”紫凝大帝差点拿起身旁茶杯砸向大流氓，这究竟是一个什么人啊？不气人难道就不会开口说话吗？！

“紫凝妹纸，你看嘛这么看着我啊？”大流氓摸了摸自己的脸，无限自恋地说道，“是，我也知道自己帅的让天道都忍不住嫉妒，可你也多少含蓄一点啊，矜持矜持，女人要懂得矜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