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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徒两人翻过一座山，来到一条小溪前，程焕云问道：“你想喝鱼汤还是吃烤鱼？”

“烤鱼。”

“你去捕几条鱼来。”

许甜甜费了好大劲才捕了几条鱼，有大有小，在她怀里扑腾。

“小鱼放了吧，总共也没有两口肉。”程焕云看了一眼说道。

他把鱼处理干净，架到烤架上，生起火。

鱼的表皮很快就焦黄了，程焕云撒上盐，慢慢转动着鱼，使其均匀受热。

许甜甜变成了小狐狸在一旁扑蝴蝶玩。

“烤好了。”

程焕云招呼小徒弟过来吃。

鱼肉很紧致，尝起来带着些许的香甜。

许甜甜吃了两条大鱼吃饱了，变成小狐狸让师父揉着鼓鼓的小肚子。

两人沿着小溪前行。

突然之间，许甜甜听见了猪的叫声。

她侧耳倾听，这猪叫声，似乎是来自溪中。

水里，有猪？

许甜甜有些疑惑。

这时，又见水面上有几撮猪毛。

“师父，世界上有能在水里游泳的猪吗？”

莫非，是只在捕鱼的猪妖？

“你再看看。”程焕云说道，“这是条鱼。”

鱼？

许甜甜定睛一看，只见这果然是条鱼。此鱼呈鲫鱼大小，全身长满了猪毛。

“我曾经在《山海经》中见过此鱼，此鱼一出，天下怕是要大旱。”程焕云又说道。

两人又走了十几天，果然没再下过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