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兄长可真给我长脸呐!”
“用臭鸡蛋偷袭……你给我说说你怎么想的呢?”
“便是做了,还能叫人家当场发觉揪出来……亏得那老混账识趣没有声张,不然我忠勇侯府的脸面该往哪里放?”
李璞被李太微夹枪带棍的一通训斥下来,有些恍神,盯着李太微半晌,才道:
“老三……我怎么瞧着……你说话这么像祖母了呢?……你以前可不这样儿……”
李太微被噎了一下,一时有些无语。
李璞接着道:
“哥哥原是想给你一雪前耻!你是不知道我的准头……”
“谁知那小子!他……他身手竟如此了得!明明是他偷袭的我!”
“那陆世子身手确实厉害!我也打不过他......”
大福也赞同的点了头。
李太微瞧着这二人长他人志气,恨的牙都酸了。
“怎么?他还敢跟你动上手了?”
李璞突然瞪眼看过来。
李太微生怕大福说漏嘴,忙道:
“你还好意思问!你出了丑,说走就走了,可想过我与大福如何自处?”
叫李太微如此一说,李璞还真有些心虚的厉害。
他当时也是慌了神,胸前偏又捂着一堆臭鸡蛋,叫陆萧那个混账一推搡,破了个大半,浸湿了衣裳不说,叫他生生洗了几遍澡,可身上怎么闻着都仿佛还有那个味儿!
“我……”
李璞方要狡辩,便被李太微堵了话头。
“你都练功几载了?”
“你若再不成气候,以后也莫要习武了,不妨去熟读兵书,钻研兵法布阵,日后能做个军师,也算是条出路!”
李太微旁敲侧击的提点,果然叫李璞眼前一亮。
“老三,你说的倒有几分道理!我年初时方得了一本兵书,一番观摩下来,倒也得了不少心得……”
“老三!你赞成我学兵法?”
李太微摸了摸鼻尖。
前世与李家断了书信的五年里,她倒是不清楚这个二堂哥是如何磨砺成器的。只后来听大堂哥提及他拜了鬼谷子为师,潜心研究《诡道》,不然哪儿来的大周上达天听的公子楚?
“你能不能成我不好说,但总比习武强,咱们李家祖上世代书香,不比武将出身,你又是中途偷师,只怕早已错过了习武的最佳时机,饶是再用尽心力,也只能事倍功半。”
“但若比起习武,研习兵法布阵,只怕更合适些……早前听闻前朝时鬼谷子留下一本惊世之作,名为《诡道》,你若有兴趣,回头我托父亲替你寻一寻……”
“再说父亲与祖母若是知道你肯用功读书,定是一番夸赞的,总比你成日里偷鸡摸狗的练功要强!”
李璞一张俊脸胀的通红:
“老三,你真是哥哥我的知己啊!”
“你放心……日后待哥哥学成,你就是上刀山下油锅……”
“打住!”
李太微撇嘴,
“也不必等日后了……咱们就说眼前的!”
“你与常寺卿府上的公子可有相熟的?”
李璞愣了一下,道:
“大理寺卿常海府上?”
李太微点头。
李璞细细想了一会儿,才道:
“我与那常家三公子常林倒是同窗,不过那小子常与端郡王府的人混在一处,我与他私交不多……你怎么突然提及常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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