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呆怔在床上,眼眶里蓄满了泪水。
最终,他还是向着她!
这个地方她一分一秒都呆不下去了,伤心懊恼的拔下针头,血都不止的穿了拖鞋疾步往外走。
他们厉害,他们赢了,她不过就是个暖场的跳梁小丑。
电梯口,袁容抱着一束鲜花在那里徘徊。
两人就那么不期而遇。
“盛夏——”看到满眼泪雾,手腕滴血,如同破布娃娃似的女人,袁容惊的说不出话来。
“容容——”盛夏过去用力的抱住她,呜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袁容愣愣的站着原地,看她哭的如此难过,她的心也跟着酸了。
“别哭了!”她轻抚着她的脑袋,扶着她进了电梯。
陌光年从卫生间出来,就看到chuang上没有人了,他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顺着地上的一滴滴的血找出去,到了电梯那边就断了。
这倔强的女人到底还要不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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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袁容开车,盛夏一直望着车外发呆。
袁容带盛夏去了她的住处,扶她坐在沙发上,找来了医药箱,给她处理手腕上的血迹,淡淡的问道:“刚刚为什么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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