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声音,徐侯愣了一下,就听到床上以为已睡着了的人说道,“侯爷这几日可得手了?”
“嗯,什么?”徐侯被问得莫名其妙,走到床边准备上床去。
“这几日的公干呀。”
“什么公干?我这几日都请假在家,没做什么公干,有事让李大人处理着。”徐侯以为她是问下午的事,边说边半躺着扯了一床被子盖在身上。
“哦,我还以为侯爷终于抓住那个什么云什么了呢。”
“咳,咳咳”徐侯觉得喉咙有点痒,“那个,那个.......”
君宜忽然转过身来直咄咄的看着他,徐侯望着叶君宜清澈的目光忽然觉得说不出话来了,闭上嘴也只得怔怔的望着她。
“侯爷,你为何会认为妾身会引来此人呢?”叶君宜奇怪的问他。
徐侯转过脸,身子平躺了下去,眼睛盯着帐顶,半响,才说道“你真的与他,与他.......?”他扭过头去,君宜仍像刚才那样看着他,一动未动。
“徐侯爷!”叶君宜脆生生的叫了他一声。
“嗯”徐侯爷听罢,有些狼狈的随口应承着。
却又听得她理直气壮的说道:“好像是侯爷见死不救,让此人将妾身掳走的吧?”
“不是,当时,当时.......”
“不管怎样,侯爷是看着妾身是被掳走的吧?”她不想给他辩解的机会。
徐侯听了也并未再辩驳,闭上眼,歇了一会才缓缓的说:“夫人在被掳之前可曾认识此人?”
“不曾。”回答很干脆。
“既是如此,为何与掳你之人疗伤?据报夫人与此人在山上关系可是不错的。”徐侯爷有些疲惫的说道。
据报?山上就只有三人,会有谁?
“妾身曾遇一郎中,此人曾传妾身一些急救术。当时妾身被吓昏倒,醒来时见云宫仇失血昏迷,动了恻隐之心,所以施救。此人醒来后对妾身倒是礼遇,虽不曾有任何为难或越礼之行为,但也不曾对有过多语言交谈。侯爷寻来当日,妾身是在竹林温泉中沐浴,发生了何事,更是一无所知。”叶君宜知道此事若不说开,必是横在二人之间是个结,便徐徐将原由道来。
“唉,”徐侯叹了一口气,睁开眼转过头来,毫不虚假的说道,“是,是本侯误会夫人了。”
“也罢,唉!”君宜也叹了一口气道,“侯爷,此事无论初衷如何,我们已是夫妻。俗话说‘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你我走到今日,不可不说我二人是有缘有份的。良缘也罢孽缘也罢,既事实已是如此,你我二人相互猜忌算计辛苦过活,不如互敞心扉,试着接受对方,从今后好好生过活。”
听了此话的徐侯久久的凝视着君宜,却不曾出言。君宜看着盯着自己的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一阵心软:“妾身疲得很,先行睡下了。”
“嗯。”徐侯伸出手来,替她掖了掖被子,起身吹歇了灯。
“侯爷,你叫什么名字?”迷迷糊糊中,徐侯又听到君宜的声音远远的飘来。
“徐子谦。”
“哦。”
月光洒下来,透过半透的红罗帐,里面的二人各拥一床被子,背对着沉沉的睡着。今夜的心事很少,于是一夜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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