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放开我啊!”无视别的目光,我激烈的吼叫、挣扎。
但凌禛却不在乎这些,他定定的看着前方,死死的拽着我的手,大步流星,走得飞快……
这样被拖着走了好长一段路,我终于忍不下去了,一低头,不管三七二十一,扯了他的手腕就是重重一口,一直咬的他倒吸冷气,我满嘴腥味,才慢慢的松开。
抬头,我狼狈的目光不期然的撞上他的薄怒,然后想都不想,立马就跪倒在地,一边默念着“男子汉能屈能伸”,一边悲催的大叫:“四爷饶命!四爷饶命!奴才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就咬这么狠,那要是故意的,你是不是要将本王都吞了去?”
只觉一道伶俐的目光盘旋在头顶,我话都说不利索了。更遑论抬头,眼神也不敢再乱瞄,只知道重复那四个字。而他,刚开始还有和我争辩的心思,到最后,干脆索性不理,直接拖起我,便继续往浴房走去。
此时,我自然还是不愿的,但却没办法再下嘴了。因为这种事,可一不可再。不然的话,我离死也就不远了。
被硬生生的拖拽到浴房,我还没来得及打量周围的环境,手里已经被塞了一个小匣子。
“什么啊?”我摆弄着手里的东西,心中还有些惊悸。
“药、纱布。”冰冷的男声传来,我瞬间就明白了。但是明白了,却不代表愿意。所以想都没想,我脑子一抽,药箱就掉进了水里。
“现在怎么办?”我抬头,“不知所措”的看着他:“要不要,奴才回去再取些药过来呢?”
“随你。”他冷哼,似乎没有看出我的恶意。
回到闲人免进,我却并没有跑去找什么药膏纱布,而是沐浴更衣,好好的睡了一觉。
第二天一大早,不用任何人叫我,我早早的就爬了起来,然后准备去浴房给某人请安。
到浴房后,不出我所料,他果然已经不在。撇撇嘴,刚要往回走,却被一道女声给留住了。
回头,只见不远处站着的,不是凌禛身边的姊静姑娘又是谁!
“是你啊!”我抬头,笑笑,漫不经心的打了个招呼。
“是我!”姊静点点头,望向我的目光如同淬了毒的匕首。开口,也是火药味极浓的威胁:“你还敢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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