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口气,我实在是咽不下去。
给大鸡打了一个电话,又约了两个家伙,去常去的一家小饭店喝酒。
在高校一中,高一这一届,有这么一个说法,东黄、西贱、南淫、北基。
这东黄说的就是大鸡,因为这货鸟大,长的又帅,勾搭小女生一勾搭一个准,勾搭上了就给滚了床单了,迄今为止被他滚过的,我已经数不清了。
西贱,说的是高一三班的一个犊子,叫何健。入如其名,何健,为何这么贱。总之这小子就是一不要脸的主,什么卑鄙下流猥琐龌龊的事情,他都能做的出来。
南淫,说的是我。咳咳,其实我不认同这个说法。但是他们说我嘴上没溜跑火车,在加上说的都是秽语,还老看快播和带颜色的小说。就来了这么一个绰号。
北基,这个伟大到可以致敬马克思、恩格斯的称号。其实是说和我同在高一的陈志远。为啥说这货的北基称号,可以致敬马克思、恩格斯呢,那是因为“马恩“本身就是一对好基友啊。这货是男女通吃,男的居多,常常跟我们说,被人爆菊反爆菊的时候,那酸爽,简直无与伦比。
我先到的饭店,这小饭店有个非常有意思的名字,“青苹果”。
等了一阵,其他三人也先后都到了。
大鸡一进来,就问我是不是给虎子那犊子打了。
“操。”我骂了一句,“除了这犊子,还有谁。”
我们点了一些酒菜,看吃喝的差不多了,直奔了正题,对他们说:“今个的我,没准就是明天的你们。虽说他虎子是猛龙过江,但他妈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你们自己想想,这么下去,咱们都得走路绕着这货走。”
何健喝了一口酒,说:“我他妈早看这犊子不顺眼了,马勒戈壁的,要不是大鸡怕事,我一早就带人挑了这b样的了。瞅*那装逼样,看着就他妈来气。”
陈志远捏了一个兰花指,像极了东方不败,捏着嗓子,爹声爹气的说:“呦呦呦,这话说的。不就是虎子抢了你的妞吗?生啥气啊,没了妞,你不是还有我呢吗?”
说完之话,陈志远还给何健抛了一个媚眼。
“你他妈能不能别招我吐?”何健一瞪眼,没好气的说。
“行了行了。”大鸡扫视了我们一眼,“这事,咱们可以这么干。”
大鸡朝我们一招手,我们几个围在一起,听大鸡小声说完,我们都不由自主的淫笑了起来。
按照大鸡的说法,冯莹那丑比放了学都会去一家咖啡厅,不知道为啥。
我们付了饭钱,直奔咖啡厅,在这家叫“浓烈”的咖啡厅门口等了一阵,没看见冯莹来,也没见她从咖啡厅出来。
“我说,大鸡,今天冯莹是不是已经走了?”我问大鸡。
大鸡看了一眼手机,“估摸着应该是,要不这样吧,等明天放了学,咱给冯莹弄到操场后面那片林子去。把冯莹弄过去,在引虎子,就不难了。”
计划进行的很顺利,第二天一放学,我们把冯莹连拉带拽,到了操场后面的小树林。
我先是扇了这丑比两巴掌,“你麻痹的,小婊砸。”
“郝飞,你还敢打我?”冯莹似乎难以置信,尖声喊道:“等我哥过来弄死你!”
大鸡拍了拍冯莹的脸,“我们就是要让你哥过来,巴不得他来。”
何健淫笑了两声,跟陈志远一起开始扒冯莹的衣服。冯莹似乎是真怕了,一改态度,哀求了起来。
陈志远个娘娘腔,细声细语的说:“你求个*,就你这丑比,让老子上,老子都不上。”
没过一会儿,冯莹就被他们给扒光了。除了那张脸,实在难看,这冯莹的身材还是不错的,大咪咪圆臀,典型的胸大屁股翘啊。趁机大鸡他们各种卡油,我拍了拍大鸡的背,“干正事!”
大鸡一脸坏笑,掏出了手机,让何健和陈志远摁住了冯莹的胳膊和脚,就是一顿拍照,嘁哩喀喳的快门声,听到我耳朵里面甚是舒爽。
“完事!”大鸡把手机给了我。
我用大鸡的微信,给虎子发了几张刚拍的冯莹照片。
等了一分钟,手机响了,拿起来一听,“草泥马,大鸡,你想咋地?我妹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他妈弄死你!”
我冷笑了一声,“你听清楚喽,在你弄死我们之前,我有充足的时间先弄死你妹妹。”
“你不是大鸡?”虎子有些诧异。
“学校操场小树林,一个人来。我们可是有眼线,你敢带人来,我保证你来了之后,冯莹已经是一具死尸了,先奸后杀的!不要怀疑我的话,我贱命一条,大不了吃颗枪子!”我冷声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冯莹现在已经哭得泣不成声了,那泪流的就跟下雨似得。
“我们这么做,是不是有点过了?”何健估计是有点怕了。
“过?”我笑了一声,“他们往我头上撒尿的时候就不过?柔弱就得被欺负,你们要是怕了,就全都滚蛋!”
陈志远捏了一个兰花指,“瞧你话说的,咱们四个基友,什么时候怕过。”
等了一阵,大老远就看见了虎子,真是一个人来的。
“我妹妹呢?”虎子走到近前,扫视了一眼,看见了正在哭的冯莹,“操你们姥姥!”
骂完一脚就朝我踹了过来,我闪了一下身给躲了过去。从口袋里面掏出一把匕首,一刀捅在了虎子的肚子上。根本不解气,我拔出匕首来,又猛地捅了三刀。虎子难以置信的看着我,“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抱着肚子在地上惨叫着来回打着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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