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吧咋吧咋嘴,“啊,好像是有点哈。来来来,别愣着,收拾一下,继续打麻将。”
场中几人都是一路跟过来的,也都知道具体是个什么状况。恐怕冯莹是飞哥心中永远的一个鸿沟,尤其是大鸡,他最清楚飞哥心里在想着什么。当初因为冯莹的死,飞哥可是把自己关在房间当中好几天,要不是把他逼急了跑到飞哥家里就是一顿臭骂,恐怕飞哥还得继续关着自己。
他这么想着,便说道:“飞哥,不是兄弟说你啊。这都多长时间了,没必要一直跟自己较劲,也是时候该走出来了。”
“打你的麻将,收拾收拾,咱们继续打麻将。”我故意把话题岔开,招呼他们继续打牌。
其实他们也是心里头清楚是咋回事,都没有在继续说什么。时间过的很快,期末考试悄然临近。考完试之后,就到了放暑假前的学校晚会。那天,我记得天上下着一些小雨。我们一行人前往大礼堂,观看了整个晚会。
晚会的舞台上,女皇乐队登台表演,一首无地自容,彻底嗨翻了全场。
那天晚上散场了之后,我们一行人走出大礼堂。刚巧安雨宁从我身边走过,不经意间撞了我一下,我冲着安雨宁喊了一声,“干啥啊,谋杀啊!”
安雨宁回头看了我一眼,目光很冷漠,又把头转了回去。
这时杨玫她们几个也走了出来,杨玫挽住了大鸡的胳膊,望着安雨宁的背影对我说道:“你真的伤了她的心了。”
我用手挠了挠头,没有说话,因为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一些什么。也是当天晚上,我约见了刚刚升职不久的张队,现在应该叫张局了。
当然这种场面,是少不了那个老淫棍出席的。郑昆和我在南大街的一家西餐厅约见了张局,当然又给了这货不少的好处费。之后,酒吧重现开张。只不过这一次,没有在搞的那么高调。
开张第一天生意很惨淡,可以说几乎没有什么人。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一个星期,才慢慢好转。以前的那些二楼的老客户找了回来,连带着一楼的生意也有了起色。就在我以为一切都上了轨道的时候,一帮不速之客不亲自来。
当时是陈志远提前给我发了一条微信,说机车党的楚歌带着人往这边来了。
那天酒吧当中的生意还算是不错,人挺多的。我坐在椅子上喝着醉生梦死,大鸡、三愣子他们一个劲的催促着问我:“要不要叫人。”
我抬起头来,摇了摇头,只是对大鸡说了一句:“去二楼把咱们的家伙儿都拿下来,那帮犊子要是敢乱来,直接弄死扔安南江。”
大鸡愣了一下,便应了一声,带着三愣子和何健上了二楼。
我不打算出去“迎接”这帮不速之客,同样也不打算动用整个社团,因为毕竟算是小事,没有必要这么兴师动众。
正胡思乱想间,从门外闯进来一帮人,为首的就是那个什么楚歌,我当然还记得这家伙,就是这个留着两撇小胡子的犊子带人砍死了当初的七八个兄弟。
端着酒杯,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迎了上去,问:“楚歌,好久不见啊!”
楚歌用手指头扣着鼻孔,怪模怪样道:“郝飞兄弟,听说你又开张了。我们老大让我来看看你,我们老大说了,以前的事情过往不究,明天上午十点,地点是西茶。过来谈谈生意,有没有兴趣啊?”
我点了点头,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说:“一定到场。”
“痛快,我楚歌就是喜欢你这种痛快人,来握个手。”楚歌把刚刚扣完鼻孔的手伸到了我身前,见我动也不动,他大笑了一声,说:“啊,等一下啊。”
言罢,把手指头放在了嘴里,吸了两下,又伸到了我身前,道:“吸过了,吸过了。”
强压着内心的怒火,我皮笑肉不笑的伸出手跟那楚歌握了一下,说:“没什么事情的话,你们是不是可以滚了?”
“你他妈说什么?”楚歌身后的一个小弟大喊了一声。
就在这时,大鸡他们一人拎着一把野鸽子跑了下来。楚歌脸色一变,对那小弟说,“人家让咱们滚啊,滚就滚呗,他妈的这么大脾气。走啊走啊,不要跟狗一般见识啊!”
“靠!”何健端起枪来,枪口直指楚歌,我一把抓住了何健手中的枪管,把他手中的枪强行给压了下去,说:“狗咬你一口,你还咬狗一口啊?”
楚歌看了我一眼,眼中凶光一闪而逝,又大笑道:“好了好了,说什么狗啊猪的,菜市场啊,走啦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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