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这就是事情的经过了。”
琼田说完了分散之后发生的一切,爱德华多仔仔细细的听完。
“也就是说射杀那个中年人的可能就是这个女人,你跑掉之后她或者她的手下始终跟着你,可能是担忧车里可能有gps定位cia随时会赶来所以没有动手,直到你自己离开车子走到街头她才找了个合适的时机前去与你接触。”
琼田点了点头,拿起来杯子喝了一口热可可。
“是的,因为那个女人曾说过‘这次你就没那么好运气跑掉了’这种话,所以我猜测那个女人射杀中年人的可能性极大。”
“也就是说那个女人可能取走了那个中年人找寻的东西,然后她让你送信给风衣人。”
爱德华多右手握拳顶着自己的鼻子思索了一阵,然后摇了摇头。
“你先吃饭吧,等下就凉透了,这里是冷库,再等的话估计你的饭会冻起来。”
琼田点了点头,他的确有些饿了。
他用勺子挖了一勺红烩汤,此时红烩汤已经有些凉了。
——同一时间,餐厅后门的小巷——
风衣人坐在一个摇椅上,丝毫不在乎身旁不远处就是垃圾桶以及那里面的垃圾散发出来的臭味。
他一边摇动摇椅一边借着餐厅后门上面装的灯散发出来的微弱光芒看着手中的信。
因为面具的遮掩,根本看不到他的表情,小巷内十分寂静,除了摇椅摇动时发出的声音之外没有任何响声。
许久之后,风衣人叹了口气,一用力停下了摇椅的摇动,把手中的信揉成一团,丢进了身旁的矮桌上摆放的一杯酒水里,直到信纸被泡烂,风衣人推起来面具露出来严重烧伤的下巴以及嘴唇,他伸出手拿起来酒杯,仰起头喝下了那杯葡萄酒。
在口中含了将近一分钟后,风衣人才咽了下去,然后拉下来面具盖住了他的嘴与下巴。
——十几分钟后,冷库内——
“好了,就目前的信息来说,那个女人并没有杀你的意思,而且就那个风衣人的表现来看,他应该是从信中得知的拆弹方法,因为一般来说这种炸弹背心的肩带也会装有引线,一旦被切断就会激发炸弹背心,看样子这个炸弹背心是故意没有在那里安置引线。”
爱德华多说完琼田点了点头。
“是的,如果他一开始就知道应该不会让那两个拆弹人员过来,而且就目前造成的损失来看,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割开肩带不会爆炸,那个风衣人是不会冒险的。”
“没错,之前我说与你失联之后他没有任何营救与搜寻的念头,也就意味着他不会为我们三个冒任何风险,而过去拆弹,只有可能是信中有提到,我拿着信回到餐厅时那个风衣人直接就抢走了信,没有给我拆开看的机会。”
琼田揉了一把脸。
“那么,既然没有杀我的意思而且信中有提到肩带没有引线,为什么又绑架我又强制让我穿上炸弹背心?如果说是不信任的话,为什么要在信中写上?就不怕我中途拆开信封查看信的内容然后得知拆弹的方法?”
爱德华多思索了一阵,打了个响指。
“她应该是在做戏给别人看,你曾提到地下停车场的灯源被切断了对吧。”
“是的,但黑暗并没有任何遮蔽效果啊,现如今热感与红外线之类的东西普通市民都可以买到,如果那个女人真的在躲避什么人,不可能只是关灯吧。”
爱德华多点了点头。
“也就是可能那个女人切断了整个地下停车场的电力,然后她的手下搜索并拆除了在断电之后任何还在使用电力的东西,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她没有在断电的一开始就把信给你的原因。”
爱德华多说完走过去用鼠标关闭了播放器。
“好了,你现在去休息一下吧。”
琼田点了点头,走过去摊开厨师们送进来的第三个睡袋,拉开拉链躺了进去,或许是因为受伤的原因,也可能是因为他的确已经很疲惫了,躺下去没多久他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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