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纯微微诧异的转过脸来,“江维泽来医院了?”她以为江维泽知道她酒精过敏,是公司里人说的。毕竟他是公司的*oss,想要打听一个小员工的下落,是易如反掌。
萧雅雅也诧异的看着她,再看看垃圾桶里的药膏,“难道江维泽没进来骚扰你?那这药膏是?”
骆纯低低的道,“这是他的助理送来的。”
萧雅雅恍然大悟,“原来那厮愧疚的无法面对你了,所以才想要让助理送来这支药膏弥补心底的愧疚。真是够幼稚的,一支药膏能弥补的了什么?无聊!”
骆纯嘴角也勾起一抹苍凉的微笑,“的确够无聊的,不过是一支特效药膏而已。我总能找到一支超越它功效的药膏,不然,我宁愿丑死也不会再用这支药膏。”
没错,这就是她现在的态度。冷漠又抗拒,不管江维泽是出于何种目的而对她展露的关心,她都不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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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门口。
程初蓝颤抖着手指拨通了电话,电话通了之后,嘶哑着声线哭诉道,“姗姗,你在哪里?”
电话这边的欧阳姗姗正在祁家讨好的陪着郝依依插花,听到那端的哭声明显的吓了一跳,“姐,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你现在怀着孕,情绪可不能太激动。”
“姗姗,你快到市一院来。我要见你,立刻马上!!!!”程初蓝的理智近乎崩溃了,这个时候她唯一能倾诉的对象就是小姨家的这个宝贝女儿了。
欧阳姗姗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立刻放下手中的花枝,“姐,你别急。我马上就到,你等我。”
挂了电话,仍然不忘礼貌的跟郝依依告别,“大嫂,我有点急事先走了。下次你再教我插花。”
郝依依笑道,“好的,去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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